西幹嘛撿到水裡去啊!撿不到就撿不到唄,幹嘛非要把自己整到閻王那裡啊!你要是走了,我們怎麼辦?你走了還有誰會天天氣我,逗我,耍我。老是拿我開玩笑啊!越想越難過的早川鼻子一酸,眼睛控制不住的開始流淚!恍惚間連前方有人都不知道。
“你走路不看路的嘛?”被早川撞到的同學如是說道。
“對~對不起!”早川低著頭道歉,再看清來人之後死死抓住對方的衣服。“跡部,我剛剛聽到有人說楓葉溺水了。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看著那張哭泣的臉,跡部原本想要傷人的話卻又說不出口,罷了!也許她也不知道,好歹她也是忍足的女友。
“不是真的對不對!”
三個字猶如千斤重的石頭一樣,壓在心中,怎麼也說不出口。跡部抓著早川的胳膊。“你跟我來!”
保健室內的床上躺著一名絕色的美人兒,慘白的小臉,哭泣的淚痕。讓人看了心生不忍。
忍足坐在另一張床上,看著窗外,彷彿在欣賞窗外的景色。仔細觀察卻不難發現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砰!”保健室的大門被狠狠的推開,一個慌慌張張的人影跑了進來搖晃著正在發呆的忍足。“鬱士!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不是真的。”
忍足擁著哭泣的女友。輕輕的嘆息。“是真的。”
“嗚嗚嗚嗚~怎麼會!”
“哭有什麼用,能解決什麼問題。”
“喂!跡部!”忍足不滿的看著站在門邊的人。跡部忽略掉忍足的不滿。“本大爺問你,在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麼說,她是為了撿東西單獨離去的?”跡部一手撫上眼角的淚痣。
“嗚嗚~!”哽咽不能語的早川點頭。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實在也太巧了吧!”忍足皺著眉,似乎有些無法接受。
“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會放她一個人去了。”
“雖說那個女人是迷糊,沒記性。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健忘。”
“跡部你的意思是?”
“那些母貓這次玩的太過火了!”
救護車從冰帝出來就直奔醫院,接到校方通知的流連雙親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醫院。看到自己的女兒毫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心力交瘁的流連媽媽當場昏迷了過去。
流連爸爸承受著可能失去女兒的痛苦和對妻子傷心過度的擔憂。在醫院下達的病危通知單簽了字。看著自己的活潑的女兒此刻被插上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管子,快速送進了手術室。流連爸爸頓時蒼老了好多。
清醒過來的流連媽媽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不顧護士的勸阻掙扎的下了床。
“媽媽!你怎麼來了。為什麼不好好休息。”看到妻子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爸爸只是抱住了妻子,沒有多說什麼。
“到底我們做錯了什麼,楓葉她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總是不放過她。”
“媽媽!沒事的!楓葉是那麼孝順的孩子,一定會好過來的。”
“為了楓葉,我們搬離了北海道來到了東京,原本以為終於可以過上安生的日子,為什麼老天總是這樣捉弄我們?”
“沒事的,楓葉一定會沒事的!”
“嗚嗚嗚嗚~孩子他爸!萬一我們失去了楓葉應該怎麼辦?我要怎麼活下去!”
醫院,每天都有人進來都有人離開。這裡是最冷漠最無情的地方。天天上演的生離死別麻木了大家的心。所以當一對夫婦在急救室外哭泣悲鳴也只是換來了眾人的微微側目。
冰帝網球更衣室內十分的安靜沉默。
“吶!吶!跡部,你在開玩笑吧!流連怎麼會死掉!”被嚴重嚇到的穴戶此刻十分希望自己的部長大人是在開玩笑。可惜事與願違。
“是真的啦!那個老師是這麼說得啦!嗚嗚嗚嗚~!”向日抱著慈郎哭泣。
“嶽人你騙人對不對!楓葉剛才還在跟我鬧著玩呢!怎麼會突然就丟下我們了啊!”慈郎呆呆的看著臉色凝重的跡部。“嗚嗚嗚~跡部是壞人!幹嘛要咒楓葉死啊!”楓葉怎麼會死呢!她怎麼捨得丟下她最最喜歡的自己啊!
“慈郎!嗚嗚嗚嗚~”
“嶽人!嗚嗚嗚嗚!”
“流連學姐!”很傷心的鳳偷偷擦拭眼角的淚水。
“她是魔術師嘛!總是這麼戲劇化的跳躍!”瀧也是一臉不能接受的樣子。
“你們夠了沒!本大爺只是說她溺水了,什麼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