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慈郎乖乖的弄來上部活這也是讓本大爺很滿意的。還好!這個女人還有些用處。
她是喜歡慈郎的,這一點估計整個網球部的人都看得出來,只不過那種喜歡,咳!怎麼說!應該是有些過度就是了。忍足曾經好奇的詢問過,還記得當天,她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的書,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該怎麼說呢!看著慈郎,我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呢!這是那個女人的原話。當時聽到她的回答後忍足臉上的笑僵硬了幾秒。她把慈郎當兒子來關愛嗎?真是不華麗的女人!
每次大家跑步的時候一般都是那個女人最為興奮的時候。端著一桶說是放了蜈蚣,蠍子,蜥蜴,毛毛蟲,黃連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組成的飲料!然後誰最後到達就要喝下去。開什麼玩笑?本大爺才不會喝那種不華麗的東西。除了正選以外每次跑步都是大家的噩夢,而每次我們同時抵達終點時。她都會很遺憾的看著手中的計時器,念著為什麼又是同時抵達,這和青學一樣嘛!不好玩之類的!然後總會建議大家一起分了吧!穴戶他們也總是會吼回去叫她自己喝。每天,這種老戲碼總是一次次的上演卻不會膩。
她的身體不好!隨著認識的時間越長我越感覺到她的身體很差。總是會生病,總是進醫院,想來她討厭醫院也是很正常的。聽說她之所以會穿男裝好像是患有關節炎之類的病痛,如果是這樣的話,冰帝那超短的短裙校服確實不適合她。
也許是身體的緣故造成了她懶惰的個性,基本上她是屬於那種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決不坐著的傢伙。沒看過她運動,連跑步都沒有,雖然她說自己因為懶,所以不願意動。但是總覺得好像還有些隱瞞。
直到後來在我家別墅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的心臟不好。那個女人,果然是白痴,想想上次去遊樂園的時候竟然還做了過山車!她簡直想死嘛!那次在我家生了大病以後,我曾狠狠的斥責了她。那天由於生氣,說的話也是很刻薄的。哪知道她笑眯眯的聽完了以後然後整個人掛在我身上說小景是關心我嗎?安拉!我沒那麼容易掛的啦!
這個女人有讓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本事。其實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變得喜歡捉弄本大爺。耍賴,戲弄,威脅,誘哄等等方式通通用在本大爺的身上。時常讓人氣的直跳腳,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上次她說把資料遺留在我的辦公室結果害得我的辦公室被翻的亂七八糟都沒有找到,最可氣的是後來竟然是在美術社找到的,這個女人,是故意氣我的嗎?那次無意的向忍足的新任女友,她的好朋友抱怨了一下。哪裡知道那個女人沒好氣的看著我,說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不都是網球部眾人慣得嘛!
本大爺生平第一次被人搶了話。現在仔細想想,的確!那個女人之所以會變得這麼無法無天,確實是我們縱容的。這一切,真的也只能用自作自受來形容了。
冰帝和立海大共同舉辦櫻花祭的時候,還以為那個女人能有一點女人的樣子,但是事實證明對那個女人懷有希望是錯誤的。一如平常的白衣。在盛裝打扮的脂粉堆裡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毫不起眼,又格格不入的醜小鴨。真是不華麗的女人啊!舞會沒有參加就算了。竟然還酗酒。喝得醉醺醺的倒在不二的懷裡。想到當時不二那笑眯眯的樣子本大爺就覺得很不爽。這個該死的笨女人不知道要對陌生男人保有戒心嗎?
我時常懷疑女人的腦袋究竟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裡面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亂七八糟,奇奇怪怪,天馬行空的思想。想到那一次她一本正經的跟我討論關於變性這個話題,我就覺得汗毛直豎。她是從外太空來的吧!正常人怎麼會想到這種變態的事情。堅決要打擊掉這種想法。可是我才說一句她就有十句來反駁我。堵得本大爺話都說不出來。看著振振有辭,越說越興奮的她就覺得心裡有股怒火在燃燒。氣急的我決定不理睬她。好在那個女人能夠及時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向我保證只是想想而已,其實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膽子做。看到她低著頭,一臉不甘願的樣子。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自從輕井澤回來以後忍足那傢伙總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和那個女人。好吧!眼睛是長在他身上的,他愛怎麼看本大爺管不著,但是這並不妨礙本大爺的脾氣變得不好。在訓練時故意增加了忍足的訓練量也不能阻止那傢伙噁心的眼光在本大爺身上掃來掃去之後,本大爺決定放棄懲罰的方式。選擇了直接詢問。忍足那傢伙笑得極其曖昧。反問我一向討厭觸碰女人的自己怎麼會接受那個女人的擁抱。忍足的話還是讓我震驚了一會。回想起來那個女人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是喜歡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