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厚實的,若是能攀上此人,日後還怕沒得生意做?
立時越發熱情,萬成苛很快說道:“請前輩稍待。”言罷立時向外跑去。
這等大生意,還要去外頭請示管事才可。
萬成苛出去了,徐子青就繼續在櫃子前頭觀察。
他此時雖不能看清靈紋上細緻之處,不過每一張靈符上有多少靈位,倒是能瞧得清清楚楚。
眼前這一個大櫃子中,所放置的靈符多半都只有三到五條靈紋,上頭的靈光雖好,但顯然品級不高。
約莫都是下品靈符罷。
徐子青看了一陣,又往前頭走了數步,繞過其餘在挑選符籙之人,再看了幾個旁的大櫃子。
果然越往裡走,靈符上的靈紋越多,而後又越過幾處,櫃中的靈符上,靈紋的光芒也更加耀目,品階也更高了。
只是待櫃子看完後,再去看一些箱籠、匣子,就發現不止是神識不能透入,就算這般去看,也有霧裡看花之感。
這般看了許久,那萬成苛久久不曾歸來,就讓徐子青覺得有些不對了。
不過是去拿幾本古籍,哪裡要這許多功夫?便是有意獻殷勤、精挑細選,這也有些過了。
徐子青目光微沉,抬步就往外走。
他總要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好。
從這大殿裡而出,徐子青徑直往前殿走去。
才走到那口子前,突然就聽到那裡有爭執之聲,霎時腳步微微一頓。
他聽出來,有萬成苛的聲音。
只聽那萬成苛說道:“凡事講究一個先來後到,現下有主顧要這本《符紋通法》,乃是一筆極大的生意,你怎能因私廢公?”
另一人聲音徐子青並不熟悉,語速極快:“如何是我因私廢公,做生意原本就要信守承諾,駱前輩早先就與我說過,他因著功勞點不夠,要湊上幾日。待湊到了,便來將這本通法帶走。如今豈能人橫插一手?”
萬成苛又道:“這也不過是口頭約定,既不曾交納定金,也不曾說清具體的時日,更不曾簽下契書,怎能當真?若是那駱前輩時時不來,莫非還要一直等下去麼?而我如今招待的這一位前輩不計資費,顯然是能現過手的交易,自要以他為先,才是我等經營之道。”說罷他一聲冷哼,“我看你是不願將這筆生意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