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綻放出殘酷和漠然無情,在對方的眼裡同樣看到自己的倔犟和不肯屈服的眼神。下顎一疼,牙關不由自主的張開,火熱的舌尖乘勢而入,蠻橫地攻城掠地,舌尖靈巧遊走在她口腔裡每一寸,捲起她的舌頭,強迫她跟隨著他的慾望起舞。
在夕夜窒息時葉王就放開她換氣喘息幾口,而後再重重吻下去,為了懲罰她,她的唇被他咬得鮮血淋漓,一絲鹹腥味在嘴裡瀰漫開來,鮮血混合著吻,說不出的曖昧與糜爛,直到雙方都氣喘吁吁,葉王的唇才離開她的唇,這場另類的戰爭裡,雙方的眼神自始至終都維持著清明。
“你呀,為什麼非得這麼倔犟,就不能暫時服軟一下?”葉王無奈的嘆息一聲,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又紅又腫的雙唇,眼中露出憐惜的之意。
夕夜垂眸不答,眼中閃過一抹陰霾,她不明白葉王為什麼非要執著於她,就憑以往相處的情分?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為什麼還有放過自己,若是換作自己,定然早早放過了對方,愛情與自尊相比,尊嚴顯得更加重要。
隨即自嘲,漫長的時間把她的激情磨得點滴不剩,連死亡也不再懼怕,坦然地面對,如果不是擔心她的離開讓父母傷心,相信自己早已沉入黑暗深處了,她期待靈魂的完全泯滅。
若是玖蘭樞真的愛上別人,自己儘管心傷,也會毫不遲疑地轉身離開,在染明死去後,她的創傷在時間的沖刷下都能癒合,只餘下淡淡的悵然,何況愛玖蘭樞並沒有愛到非你不可,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葉王轉而欣賞起夕夜的打扮,梳著精緻的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支雀口銜掛珠串的步搖,身著以紗羅而製成的抹胸團繡蘭花紋紫色大袖衫,完全體現出了她的婀娜身姿和自然之美,讚道:“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夕夜一愣,不明白葉王說此話是何意,隨著他的眼光露骨的在她高聳的胸部徘徊,眼底流轉著赤/裸裸絲毫不加掩飾的原始慾望,立即反應過來,氣得七竅生煙,沒見過這麼無恥下流之人。
“若不是顧及到你受傷了,我現在就會要了你。”低沉喑啞的聲音充滿遺憾,他想念她的身子,不放過該有的福利,空著的那隻手向她的胸部探去,見她臉色倏地變色,身子輕顫了一下,滿意的笑了笑,笑容說不出的邪氣恣意,短時間內他不再奢求她會愛上他,對自己都這麼心狠,更何況是對別人。
夕夜心裡直髮悚,明白他說的是實話,她逃不過的,這個男人眼中的掠奪和佔有慾太明顯了,想努力忽視都不行。
葉王無視她殺人的眼光,雙腿一動,抬高她的身子,手在她的胸上輕揉慢捏起來,溫軟細膩的手感讓他迷戀不已,呼吸聲越來越重,熾熱的唇移到她的脖頸處,用牙齒輕輕地啃咬,順著鎖骨一路向下滑,最後來到她的胸部,肆無忌憚地侵犯她,品嚐著她甜美的味道。
直到葉王覺得心滿意足了,才意猶未盡抬起頭,端視她星眸迷醉、雙頰粉嫣的模樣,嘴角勾起慵懶的笑容,曖昧地說:“你的身子太敏感了,反應非常誠實……不過,我喜歡!”
夕夜怒目而視,難堪的同時也憋屈不已,在葉王放開她後,一得到自由的夕夜也不顧自己春光外洩,抄起枕木劈頭蓋臉向葉王砸去,恨不得砸爛那張笑得輕浮的臉,“你這個混帳,你把我當什麼?”她又不是玩具,由著他凌/辱狎玩,被一個不喜歡的人碰觸,她心裡的厭惡可想而知,“你再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葉王輕鬆地接過枕木,奔下榻,神情悠閒自在,慢條斯理的勸慰:“彆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頓了頓繼續說:“況且,你忍心下手?”
“你看我忍不忍得心……”他這一說,夕夜更加火冒三丈,手持秋水劍就往葉王身上刺去,什麼理智,什麼高貴的淑女統統給扔倒一邊了,披頭散髮,狀似瘋狂。葉王被赫了一大跳,連忙退開幾大步,快速劃過五角星芒擋住長劍,她不理結界,再次向他砍去,他一邊敏捷地後退一邊在身前布上結界,阻擋刺向他的長劍,兩人一追一逃,眨眼間,就在寬敞的屋子裡轉了好幾個圈。
“……夕夜!”葉王無奈地施展言靈之術定住夕夜,來到她身前奪去她手中的秋水劍,反覆打量了幾眼,“真是的把好劍,殺人不沾血。”
夕夜忿忿不平罵道:“卑鄙……”
“好了,氣也出了,別再生氣了,生太多的氣對你的傷勢恢復不利……我會心痛。”葉王親暱的拍了拍夕夜的臉蛋,替她整理好衣服,把秋水劍擱置一旁,抱著她來到外室,吩咐式神端兩盆水,為他自己和夕夜淨手。
式神隨後端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