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神態。
“地牢裡不是有很多房間,他們怎麼把我送到你這裡。”男女授受不親,他在奇怪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哦,是我要求他們送來這,昨天看你被他們拖進來,怕你一個人會出什麼意外,所以我要脅他們一定要送進來。”想起昨天大驚小怪的自己,她不好意思地嘲諷,端著碗苦笑。
“辛苦你了,晴兒姑娘。”嘆息了一聲,摸到身下的棉被,他感激她對自己這麼用心良苦,在昏死過去時,他曾聽到她焦急萬分的呼喚,看來,當初自己沒有白為她求情,她確實是一個好姑娘。
“其實我沒有幫上什麼忙。”悠悠地開口,低下頭沉悶的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只會幫倒忙。
“晴兒姑娘,怎麼了?”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鬼士關心地問。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了。”他能夠沒事就已經是自己辛苦付出的最大回報,想明白了這一點,她沒再那麼鬱鬱寡歡。
“鬼士,他為什麼打你?”
“王,他··沒打我,是我不小心跌倒而已。”想不到她會這麼快問,一愣的他不知該怎麼向她解釋,這是王的私事,豈容他一個下人到處張揚。
“騙人,昨天他早承認了,鬼王如此絕情,你幹嘛護著他。”小天對此嗤之以鼻,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她根本不屑一顧,打心底看不起他。
“不,是鬼士不對,我做錯了事,理應受到處罰。”不方便把事實說出來的他不斷否認,王對他恩重如山,對他一再寬容,是自己太不識好歹,才會讓王懲處。
“做錯事,誰沒有做錯的時候,難道做錯了就該把你打個半死?不,他不配做你的主人,他是一個惡魔,不值得你們去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