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高手。這麼精湛的劍法到底是傳承自哪位高人?為何她尋師的時候卻沒有找到?只是空有劍招便如此犀利,如若加上內力那還了得?
那人跪著,頭卻更加低:“屬下不知!”
“你除了這句話,有沒有另外好一點的話可以說出來敷衍我?”納蘭琉一個巴掌揮過去。
那人穩住身子不再言語。
“去給我問清楚納蘭玉福身上的是什麼毒,馬上給我解了!”納蘭琉跺腳。為何今次事事不順?為何想要什麼不來什麼?
那人身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納蘭琉瞪了一眼身邊站著的女兵們說:“今日之事誰洩露半點出去,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都給我小心仔細著。”
女兵們全部都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重新注視著戰場。
“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哈哈哈!”月千絮仰頭大笑。“讓我一直單純的活下去多好啊?讓我一直就這麼鈍鈍的活下你們不就幸福了?為什麼要找死!為什麼要逼我?”月千絮揮手一劍,鮮血濺到了自己的臉上,月千絮伸出舌頭,邪邪的舔了一下唇邊的鮮血,滲人的說:“甜的!”
本欲立功的女兵們,看到月千絮這種樣子,全部都不約而同的退後一步。
納蘭祺祥帶來的兵士也沒有閒著,很快月千絮的身邊就已經沒有圍著敵兵了,月千絮站在原地看著遠遠的簡肅,露出天真的一笑。
那簡肅看到月千絮的笑容,不禁心頭有點打顫,但是卻也明白,事已至此,哪還能當一個臨陣脫逃的統兵,於是硬著頭皮向月千絮衝去。
月千絮看著衝過來的簡肅,用腳挑起自己身下的一把長劍,拿在手上擺了個自己覺得剛剛好的位置,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朝簡肅扔了過去。
只見簡肅的馬忽然間跌倒在地,原來是馬兒的兩隻前蹄已然被月千絮扔過來的長劍砍傷。
簡肅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警戒的看著慢慢的走近自己的月千絮。
“曾經我天真的以為,我放過你一命,你也會聰明的不再和我作對。”月千絮揮揮手中的劍,“可惜我錯了,有些人天生不懂得什麼叫做以德報怨。”
簡肅雙手拿斧,橫在自己的面前,企圖隔開自己和月千絮的距離。
“我曾經以為,我永遠都不會殺人。”因為我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雞鴨都不曾殺過,又怎麼敢殺人呢?“可惜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這個制度,還有你們這些人非逼著我要雙手染血。”先是鐵三,然後輪到玉福,下個是誰?下個這些人又準備逼死自己身邊的誰?月千絮用劍尖指著簡肅:“畫了那麼多秘籍給玉福,也不是白畫的,現在我就讓你嚐嚐中華五千年文化的武術精髓。”月千絮不再多話,揮劍就向簡肅刺去。
那簡肅在發狂狀態下的月千絮手底下,只得狼狽的閃躲,這就是那個文文弱弱的呆子?這就是那個看起來病怏怏的人?這就是那個一點內功都沒有的人?會不會是被人頂替了?會不會只是個長的相似的人?
雖然簡肅有內功會輕功,但是也不能長久在天上待著啊!他沒有長翅膀啊!落地以後還是被月千絮追著來打,月千絮雙眼圓瞪,一點都不像平常溫和喜歡嬉鬧的她,她現在的一招一式都是想要了簡肅的性命的,專門像簡肅的死穴進攻。若是月千絮有內功的話,恐怕簡肅早已經死在劍下了,可惜月千絮只能用精湛的劍式和簡肅對打,空有劍招卻無內力。
納蘭祺祥雖然不明白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知道月千絮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不多久氣喘就應該發作了,於是叫來身邊隨軍的軍醫候著些。
果不其然,月千絮忽然劍尖撐地,捂著胸口臉色發白,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簡肅一看機會來了,抓著機會就想將月千絮斬於斧下。
城樓之上,納蘭琉眯著眼看著簡肅,心中不禁有些期盼。
百丈之外,納蘭祺祥瞪著眼睛看著那揮下來的一斧,心中暗叫糟糕。
月千絮也沒有漏看簡肅的這個動作,強忍著喘不過氣的感覺,站直起身子,狠狠的一劍揮過去,手起劍落,只見一片殷紅噴湧而出。
所有人都呆了,看著那倒在地上的人,和站著的人,不由得都打了顫。
倒在地上的少了一截手臂,那噴湧的鮮血不斷的從倒地的人身上流出。那站著的人一身鮮紅。從頭部的開始,都滴著鮮血,雖說是沒有被染的全紅,但是也差不多了。那站著的人,張狂的一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大家以為她也會倒下去的時候,她卻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