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真正用意了,不由暗暗笑了起來,侯爺便是想跟夫人多相處一會兒,難道他們這些作下人的還敢說嘴不成?偏要找這樣的理由,豈不知更欲蓋彌彰?
玉漱暗暗笑了一回,才吩咐大家出發,於是車輪滾滾,一行人又前呼後擁,將車馬擁出了百寶齋。
馬車內
傅城恆將裝著才買的那些首飾的匣子開啟,推到孔琉玥面前,“我又給你添了幾樣東西,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孔琉玥本不想看的,但馬車裡就他們兩個人,總不能一直大眼瞪小眼的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那也太尷尬了。
於是草草看了那匣子一眼,果見裡面又多了一根獨枝瑪瑙珠簪子和一根珍珠釵,都是造型別致讓人眼前一亮的,不由越發氣悶,這麼會幫女人選首飾,可見絕不是一日兩日練出來的!因懶懶敷衍道:“侯爺選的,自然都是好的,妾身很喜歡。”
傅城恆忽然起身坐到了她身旁,低笑說道:“真的喜歡?那我就放心了。”說著撿了那支獨枝瑪瑙珠簪子插到她髮間,端詳了一回,點頭道,“的確還不錯,跟你今日的髮髻和衣服都很襯!”
孔琉玥聞言,越發氣悶,忍不住諷刺了一句:“看不出來侯爺在給女人挑選首飾上面,還挺在行的,妾身真是佩服!”
一句話說得傅城恆不止眉眼,整張臉都瞬間笑開了,襯得他整個人一下子柔和了好些,也俊朗了好些。他挑眉看著孔琉玥,低笑問道:“怎麼又‘侯爺’、‘妾身’上了,之前聽你叫我的名字,不是叫得挺順溜的?嗯?”那聲“嗯”,真是嗯得蕩氣迴腸,含了說不出的慵懶風情在裡頭,再配上他上挑的眉頭,整個人便一下子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和性感。
原來一向不苟言笑,冷硬無趣,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規矩得不能再規矩得傅城恆,竟也會有如此風流的一面!孔琉玥一下子如遭電擊,心跳也隨之快了許多。
她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去,聲音乾澀的說道:“之前是妾身僭越了!”話音剛落,下巴一緊,又被迫對上了他的臉,他的視線。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傅城恆定定看著她,一字一頓緩緩說道,“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時,你都叫我的名字,好不好?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先叫一聲我聽聽?”
孔琉玥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無所適從,很想低下頭去,下巴卻被他捏著,動彈不得,且大有她不叫他就不放的意思,她只得垂下眼簾,低低叫了一聲:“傅城恆……”心裡卻在腹誹,原來這人除了臉皮厚,還很無賴!
思忖間,耳邊又響起他的聲音:“你記得以後別叫錯了,不然,我就這樣懲罰你!”說著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孔琉玥一下子燒紅了臉,這人的臉面厚度,貌似又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偏偏在人前還一副不苟言笑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典型的雙面人!
她暗暗撇了一下嘴,什麼都沒有再說。
傅城恆卻一反常態成了話癆,趕著她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道:“你跟韓大小姐是舊識?我怎麼沒聽說過?我記得柱國公府跟伏威將軍府素無往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見你跟她在一起時,倒是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孔琉玥便想起了之前的烏龍,眉間一下子有了冷意:“我才過門多久,侯爺不知道我在閨中時跟誰交好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倒是沒想到竟會因此而讓侯爺起了誤會,可見在侯爺心裡,對我是一絲信任也無的!”若不是趙天朗及時趕到幫韓青瑤擋下那一拳,韓青瑤一個女兒家,如何承受得住他震怒下的一擊?正是想到當時的情況就由不得她不生氣!
傅城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他當時氣昏了頭,哪裡會想到韓青瑤是女的?但仍嘴硬道:“都是子綱的錯,要是他一開始就把話挑明瞭,又豈會發生後面的事?易地而處,哪個男人都會這樣的,你怎麼能只怪我?”
這倒也是……孔琉玥想了想,的確如此,但仍不滿道:“話雖如此,侯爺也不該說動手就動手啊,也不想想你的拳頭有多重,萬一慶王世子來不及趕到,來不及為青瑤擋下那一拳,她豈不是要受重傷了?到時候看侯爺怎麼見慶王世子……呀……”
話沒說完,耳上忽然一疼,原來是傅城恆咬了上來,她禁不住脫口道:“你是小狗嗎,怎麼淨咬人!”想起他剛才的話,又不由有些臉熱,這個男人,可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傅城恆似笑非笑,“要說咬人,我怎麼及得上你?”說著指了指之前被她咬中的地方,“我這裡現在還疼得緊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