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什麼好辦法。”
害喜?我以前可是搞得人仰馬翻,那種滋味真得很難受。
“對不起,我也沒有什麼好方法,那時我也只能吃水果,你試試看?”
“這樣啊。”她俏臉微垮,“這大冷天的,哪有什麼水果?”她輕嘆。
倒也是,清朝的冬季北方確實沒什麼水果,連雍親王府都很少。
“幫不上妹妹的忙,真是對不起。”我抱歉地說。
她大方地笑著說:“姐姐客氣了。”她微微跺了跺腳,“姐姐,這樣站著說話有些冷,不如我們邊走邊聊好不好?”
看著她友善的笑臉,我無法拒絕。
她開心地走到我身邊,“聽說姐姐會唱很多好聽的歌曲,還懂很多很好玩的玩意,什麼時候有空姐姐也教教我?”
“好。”
她一路走一路開心地嘰嘰呱呱說個不停,熱情得讓人有些難以承受,我怎麼從來不知她也這麼活潑好動?
“呀!”她突然一聲驚呼,像是踩到什麼東西上,一個踉蹌,朝前撲倒。
我忙一把扯住她,“小心。”
還好我眼急手快,她才沒有摔到,嚇得我心臟都快停了,要是她有個好歹,我去哪找個乾隆賠她?
她也嚇得花容失色。
“怎麼了?”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胤禛從我們後面急急地走來。
待他走到我們跟前,福雅亦站穩,我才稍稍定下神來,“沒什麼大礙,就是福雅妹妹不小心絆了一下。”
“爺吉祥。”福雅慌張地向胤禛請安,怯怯地說,“不關姐姐的事,都是福雅不小心。請爺不要責怪姐姐。”
咦?我愕然地看著鈕祜祿。福雅,她怎麼這麼說話?是真的怕胤禛怪我所以急著為我解釋還是意有所指?看多了電視演的宮廷裡那些女人的陰謀手段,我不由心生疑慮,但見她一臉的誠懇與緊張,眼神清澈澄明,又覺得自己好象多疑了。她才多大啊?應該不會別有用心吧。
“身子重就不要出來亂走。”胤禛不悅地對她說。
“是,爺。”鈕祜祿。福雅低低地應道,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都覺得胤禛對她太過於冷漠。
“怎麼一個丫環都不帶?”胤禛不再看她,拉起我的手包入他掌心,“手這麼冰!”他輕輕地磨擦著我的手,眉眼間滿是憐惜與寵溺,陣陣的溫暖從他的手心一直暖到我的心底……
“蘭香回去拿手爐了。”鈕祜祿。福雅還在一旁站著,我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抽出,他卻緊抓著不肯放。
“這麼冷的天,不在房裡好好暖著,非要出來,凍著了怎麼辦?”他不由分說拉著我往回走,“回去讓太醫給你看看。”
“不用啦,我哪有那麼脆弱!”他的溫情讓我既窘迫又感動。無意間回頭一看,鈕祜祿。福雅還站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定定地看著我們,小小的身影顯得無比的孤單與悽然。我的心不由一顫。
“走路小心點,都不看路,摔了怎麼辦?”胤禛嘮叨著。
半路遇上蘭香,他又是一陣責備,叮囑蘭香以後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我,不許讓我一個人四處到。回到房後又是太醫又是薑湯的,我都成重點保護動物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想起中午鈕祜祿。福雅說她吃不下東西,我問胤禛,“爺,福雅妹妹說她害喜吃不下,你看能不能幫她想個辦法?”
“她不是很好嗎?已經讓廚房為她另做了,她想吃什麼跟下人說就行。”他輕描淡寫地說。
太冷淡了。
“我怕她吃不下會餓壞身子,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哪有那麼麻煩?”他不滿地說。
這就叫麻煩?他忘了我那個時候?全京城好吃的菜餚幾乎全送到了貝勒府,還有廚子。
“爺有空還是多關心一下兩位妹妹吧,畢竟她們懷著小阿哥。”我酸溜溜地說。
他猛地緊張起來,“有誰跟你說了什麼?”
啊?他想到哪去了?
“沒有人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兩位妹妹太辛苦。”我悶悶地說。
他微微鬆了口氣,“你不用為她們操心,自有人會照料。”
唉,我不由得嘆息:我該為他對其他人的薄情感到不平還是為他對我的多情感到安慰?
“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他擔心地問。
“我不是為她們操心,我是為你操心,那也是你的孩子。”
“秋月,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