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抬。
“我只是想要個孩子。”
“我說了不行。”
“為什麼?你不想要嗎?”
他沉默。那一刻,明知不可能我仍然盼望著他說是。我真是太天真了。
“那晚,我聽到你和戴先生的談話了。”我直直望著他。
他抬起頭,對上我的目光,第一次,他先移開視線。
“我不想你和別的女人生孩子。”我直直地說。
“你……”他猛地皺眉,審視著我,“你不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
我笑,“你錯了,我是。我無法忍受和別人分享丈夫。”
他聽了,頓時臉色發青。
“所以,你要兒子,我為你生。”
“不行。”他斬釘截鐵地堅決否定。
他很少這樣毫不顧及我的感受,腦中一閃,突然想起大夫說的話,莫非,一切都是他授意的?不,他不可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行。是怕我有風險嗎?”我幾乎是哀求地望著他,等著他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唯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他的不合情理。但,他再次沉默了。
“你先回房,這事以後再說。”他開口了。
八阿哥被康熙剝奪繼承權的原因是生母出身低賤,難道這同樣的理由在這裡也適合?還是,他根本就覺得我這個奇怪的女人不適合當他兒子的娘?
“如果是擔心我生育有風險,那我不怕。但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我無話可說。”心裡一陣揪痛,忍著悲痛的淚水,我挺直腰,維持著僅剩的尊嚴,轉身離去。
當晚,他回我房了,雖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但我心中仍然升起絲希望:也許他對我還是不同的。
胤禛的舉動令某些人的希望再次幻滅,嬌弱的年氏首先支撐不住病倒了。
聽到蘭香說胤禛下朝回府後再接去了年氏的住所,我頓感不安,年氏,年如玉,那個如花般嬌美,如玉般剔透的女人,背後還有個有名的哥哥年羹堯,歷史上胤禛最寵愛她,也許我的出現使歷史發生了一些變化,但對這個未來的年貴妃我還是耿耿於懷。
當我來到來到年如玉的房中時,胤禛正坐在她床邊安慰著她,我的心一陣發堵。
“年姐姐。”我擠出個笑容,走到她床邊,胤禛看了我一眼,沒有動,
“爺吉祥。”我對他微微福身,“聽說年姐姐身子不適,秋月特地來看看,不知姐姐好些沒有?”
“多謝側福晉的關心,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