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真難聽。“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堂堂皇子和一個卑賤的侍妾做朋友?還送這麼名貴的東西給你,說出去誰會相信?”
“四爺要是不信奴婢也沒話說。”他手上加力,把我的下巴捏得生疼,我不適地轉過頭,欲掙開他的手,但他卻更加了幾分力度,深遂的黑眸如同利劍般直剌進我眼底,彷彿要把我看穿一樣。
突然,他俯下了頭,重重地吻上我的唇,輾轉吮吸,火熱而強勁,在我幾乎要窒息的一刻,唇上一痛,口中湧入一股血腥味,他終於放開了我。
“你是我的,你要牢牢記住了。”說完,他轉身大踏步離開了房間。
我只顧大口大口呼吸寶貴的空氣,甚至來不及看他一眼。
盜竊事件不了了之,李氏也沒來找我麻煩,整個府裡沒人多說一句,彷彿根本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胤禛下口很狠,我的下唇被他咬得又紅又腫,頂著這樣的標誌,我只好稱病不出房。
想到他臨走前扔下的那句既象是宣告又像是警告的話,我有些頭大,他是什麼意思?
還好,胤禛又被康熙派去出差,有段時間不在家,總算可以鬆口氣。
每天除了給福晉請安,我就呆在自己的院子裡,看看書,種種花,也不知是不是胤禛說了什麼,其他的女人都不敢再找我麻煩,只是見面時免不了冷言冷語一番,我只當是沒聽見,一笑了之。
'正文 身份'
身份
重返蝸居生活感覺比原來更難受,跟福晉請示後獲准每月的十五可以以進廟上香的藉口出府一趟,雖然一個月才有一天,但總比沒有的好。福晉和側福晉們可以用妯娌間聯絡感情為理由自由出府,今天這家聽戲明天那家請酒,說一聲就可以出去,然而當侍妾的不過比奴婢的地位稍微高一點點,自然不需要聯絡什麼感情,更加不值得男主人帶出去充門面。據小綠說,當侍妾的別說一個月,就是半年沒機會出一次家門也是有的。這麼說來,福晉對我們還是挺寬容的。
好不容易到了十五這一天,報告福晉後我帶著小綠,提著香燭來到了香山。
上香不過是個藉口,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