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德拉科被她那充滿慈母愛的注目嚇得驚聲厲叫,“你不會想幫救世主說話吧?”
“他關我什麼事?”她無奈的反問,剛想誇誇他,就被打回原形。
“哼哼,最好!”他氣哼哼的坐在她身邊,抽出絲絹手帕擦掉指縫間的血跡,想歪頭看她的表情又難掩心中的羞赧,語氣生硬的說:“我以為你也被救世主迷昏了頭腦呢!”
沒辦法跟傲嬌少爺模式的鉑金少年溝通下去,錦初翻了個白眼,直接拉起他,送到了寢室門口,“晚安,明天見。”
“你這傢伙!”德拉科鼓著臉,看著緊閉的房門,剋制住想要敲門的舉動,不知想到什麼,白嫩的臉頰生紅,嘀咕著,“算了,先放過你!”他一回頭,正好看到潘西從拐角探出頭,惡狠狠的瞪向錦初的房間。
兩步走上前,他威脅的低喝,“別找她的麻煩,你知道的,我最討厭有人自作主張!”
潘西小臉一白,惱火的瞪他一眼,砰的關上了門。
德拉科翹了翹嘴角,雖然潘西面露不甘,可他相信,她最為識時務,肯定打消了不該有的念頭。
第二天早餐,錦初起了大早,先到西弗那裡把穆迪的事交待了下,讓他著重盯梢,避免穆迪起什麼壞心思。西弗勒斯深深看她一眼,二話沒說灌了她一大罐魔藥,直到臉頰上的白痕消失不見,才滿臉不待見的將她趕出辦公室。
對於西弗的口硬心軟,錦初習以為常,這傢伙也就是愛撒嬌的伊拉貝莎能夠承受的了,換個別人早就一拍兩散了。
那一罐魔藥味道又苦又澀,錦初連續灌了兩杯果汁才除去嘴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