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堂下。
卿珺的眼眸划向那一桌時,瞳孔猛地一縮,臉色越發的冰冷極盡慘白。
“既然施主有事,小僧攜妻告辭。”喜宴上的飯菜錦初雖不能食用,可酒水無礙,她的身體畢竟是肉體凡胎,不好總用靈力加持,所以在卿珺冷意注目下,非止依然淡定的將一壺酒一壺茶揣入囊袋中。
卿珺見此,聲音都氣岔了,“非止大人是上本宮這裡打秋膘來了?真真是酒水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總歸是拖家帶口,見笑!”為了錦初,非止的臉皮也算厚到了某種程度,與平素少言寡語的木訥形象截然不同,卿珺如今正在氣頭上,倒是讓一旁的嬤嬤看出些明堂,一雙吊梢眼一個勁的往錦初的身上轉。
非止並沒有顧及卿珺的冷言冷語,拽著錦初嗖的一聲也消失了。
卿珺看著空落落的喜堂,脾氣是壓不住的往上湧,惡罵著,“混蛋,混蛋,就知道與本宮作對!混蛋!”
“公主,您說會不會是非止大人藏起了兩位公子?”嬤嬤順了順她的胸口,猜測道。
“哼,不會,他若是藏了,本宮倒是高興。”
嬤嬤嘴角動了動,望向卿珺那張氣煞煞的臉龐,終是沒將心頭的疑惑說出,免得給公主再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