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嗎?那明明是不滿!
魏楚翻了個白眼,直接讓褚霖誤會的開了口,“你就這麼不願意隨本帥出行?”
這叫什麼屁話!
魏楚皮笑肉不笑,“大帥您想岔了,我是痔瘡犯了,難以忍受!”說完,他的臉更綠了。
艹!痔瘡這麼噁心的病瘡部位,你丫的臉紅個屁呀!
耳邊是少女諷刺性極濃的笑聲,魏楚的牙咬的咯咯亂響,實在是徹底喪失了跟褚霖交流的想法。
隨即重重的咳嗽兩聲,“大帥,風大,小子先行一步探查。”
被咳嗽回神的褚霖,應了一聲,望著馬蹄遠去才想到風大和探查根本沒什麼關係。
他失笑一聲,覺得害羞的魏楚挺可愛的!
親眼見證褚霖甚是淫-蕩的笑容,錦初也被噁心了一把,趕緊跟上了她乖孫的步伐。
“我敢拿你的祖爺發誓,褚霖對你別有心思!”
“他特麼沒有別的心思,也就不會執意點我一起跟著去了。”魏楚恨紅了眼。
“去吧!去了你會有驚喜的。”錦初嘆氣,雖然不想他現在就知道實情,可事到至今,已然瞞不下去了,若是讓他貿然發現,衝動之下發了瘋倒不好辦。
“什麼意思?”他察覺不對,眸光凝重的望向懸在馬側的少女。
“你們要去李家老宅。”她淡淡的說:“宅裡有件名貴的古董,豔骨瓷瓶,據聞是傳說中雲朝之物,冬可令百花香,夏可令水汽寒……”
“春秋兩季為休眠,年年復年年,從不有更換!”魏楚痴痴的念出後半句話。
豔骨瓷瓶是魏家的家傳之物,所以祖上一直懷疑自己是雲朝後裔,但是因為傳承斷裂,也只是猜測罷了。
“是、李、家!”魏楚的眼瞬間赤紅滴血,想起那一夜李芳菲就睡在他眼前,他竟然錯失了手刃仇敵之女的最好機會,頓時聲音嘶啞的憤怒低吼,“你為什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