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說那裡跳舞的袒胸露腹,光著胳膊赤著腳,衣服短得把肚子露出來,說是跳胡人的舞,可也沒誰見過這麼……的,說唱歌的更狂,全是些挑逗輕浮的淫詞浪曲,羞得小廝都說不出口來,都是些從沒聽過的怪調子,桃夭是個啞嗓子,居然也敢在上面唱歌。”
“唔……”明錦心裡暗道,那在現代叫做沙啞唱腔,最為性感迷人,只是不知道這裡的人是否能夠消受了。
“據說都是那個桃夭的主意,”明瀾狠狠地道,“她最是膽大,經常在樓裡面披散著頭髮,只著中衣,出來和爺兒們喝酒,我家小廝就看了個正著。”
“可別再做這種事了,”明錦正色道,“ 沒得把家裡下人也拐帶的壞了心性。”
“我知道,”明瀾點頭,又道,“我也怕出事,便把那個小廝送到寺院去替我還願,讓他誦讀一個月經文再回來。”
明錦鬆了口氣,點點頭道:“溼了,若是他心性不定,在宅子裡亂說話,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我明白,”明瀾點頭,又一臉鄙夷地道,“這是最可笑的就是,那桃夭說話做事恨不能貼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懷裡,卻偏偏標榜自己賣藝不賣身,還定下了規矩,每天只陪三桌酒,於是這價錢就瘋狂上去,我這才知道我們老五的銀子都花在哪兒,敢情傾家蕩產的,竟只是和那桃夭喝了兩回酒。”
明錦看著明瀾一臉的恨其不爭,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她道,“得啦,他若真是跟這種人就纏上了,你不得更擔心。”
“倒也是。”明瀾訕訕地點頭,又嘆了口氣道,“若是這樣,也還算罷了,我頭天裡,又聽到一樁大事。”
“又怎麼了?”明錦看著明瀾略顯疲憊的樣子,有點心疼。
“我聽說,”明瀾神色有點惶然,“那桃夭,長得跟早就死了的趙家姑娘,一模一樣。”
“竟是如此!”明錦忍不住叫了起來,她在聽到芙蓉軒舞臺歌曲打扮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疑心,原本還以為是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