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要死了吧…死了也好…】那時他是這樣想的,即使是揍敵客失去全身幾乎一半的血活下來的機率也不會太大。於是,他第一次允許自己用憎恨的目光看著父親。
震驚和哀傷從父親臉上一閃而過,但伊爾謎相信那是他的錯覺。父親這樣冷血的人是不會有那樣的表情的………儘管他是他的兒子。
“想死?你沒有資格死!!!我們這樣訓練你不是讓你死的!你哥哥撒庫伊離開不是想讓你死的!!!”那是伊爾謎記憶中自哥哥走後,父親第一次提到哥哥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看見那麼暴怒的父親,冰冷的念壓充斥幾乎要把整間屋子毀掉,卻硬生生的沒傷到他一根汗毛。
被拖走仍在手術檯上,看著血液從幼弟的身體裡抽出來,一點點的輸進自己的身體…記得那是父親母親的複雜神態………父母的血裡有著揍敵客家訓練多年足以使他致命的毒素。現在的他失血過多,存活的機率並不大,而糜集是那麼小,雖然已經開始了訓練,但這麼龐大的血量抽取,恐怕他會受不了的。
“父親,我全身失血已經達到自身人體極限,糜集的極限遠達不到我要求,這種情況下,最正確的選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