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從大門口光明正大地出去絕無可能,除非是偷偷從後門溜出去的。想到這裡,大沖寶珍招招手說你去問問守後門的那兩個婆子,有沒有放四丫頭出去過?”
“是。”寶珍應聲退下。
二姑娘懷疑地說娘,不可能吧,那兩個不都是你的人嗎不跳字。
大喝一口小米粥,說人心隔肚皮,誰?說不定小眼聚光落到錢眼去了。”想了想,又叫寶麗進來說,“你去問問守蓼園的那兩個婆子和四姑娘身邊的丫鬟們,這陣子四姑娘有沒有出去過?”
寶麗也應聲退下。
剛用完膳,寶珍和寶麗都了,齊齊搖頭說,都說沒有出去過。”
大接過小丫鬟遞過的漱口茶水,說那真夠邪門的,都沒有出過門,哪裡來的這種謠言?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二姑娘也納悶不已,問難道是八月那回的事情?”
“這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大說著喝了一口茶水,含在嘴裡半邊,吐到唾壺裡,“這事情蹊蹺,我就一直想,原本盧家說好這個月派人小定的,這都下旬了,人沒有來,信也沒有來。”
正說著,外頭傳報羅嫂子來了。”
大把漱口茶水遞給小丫鬟,扯出手絹抹抹嘴角,說叫她進來。”
片刻,羅嫂子進來,曲膝一禮說見過,見過二姑娘。”
大仔細看她一眼,見她臉色還有點臘黃,說不是叫你在家裡好好歇息幾天嗎不跳字。
羅嫂子滿臉堆笑地說又不是第一天識我,我是屬騾子的,閒不住的命,在家裡哪坐得住呢?再說三老爺婚事要準備的太多了,我呆在家裡也有小丫頭問,跑來跑去耽誤事,還說不清楚。索性就銷假了,親手打點還好。”
“身子如何了?”
羅嫂子眼眸閃過一絲戾氣,說無啥大礙,只是胸口淤青未退,還有心裡也憋屈著。”頓了頓,忿忿地說,“,我昨日打聽到一樁事,劉嬤嬤那個老貨離開咱們府後,住到五姑娘身邊那個丫鬟叫秀芝的家裡了。可見她早就跟五姑娘狼狽為奸了。”
大輕輕一拍桌子,罵了一聲果然是頭白眼狼。”
“就是,若不是我公爹拉扯,照顧,她能到五姑娘身邊當個體面嬤嬤嗎?結果她還忘恩負義。”羅嫂子目露兇光,惡狠狠地說,“,要不讓我帶幾個小廝,去把她趕出京城。”
大微作沉吟,說此事晚點再議,你先下去,在議事廳裡等著我。”
羅嫂子應聲退下。
二姑娘看著她背影說娘,就依羅嫂子說的做吧。”
“你懂,待我想想。”
二姑娘見她猶豫,不快地說娘你不會真怕了小五吧?無不少字下人們都這麼說呢。”
“”大氣紅了臉,“哪個下濺胚子亂嚼舌根?羅家的不長眼睛,明你祖母如今把五丫頭當成心頭肉,她卻跑堵著門口罵,把做奴才的本份都忘記了,挨五丫頭一腳是活該。”
二姑娘嘟著嘴說可是,娘,誰不羅嫂子是您的人呀,小五這麼一踢,太不給您面子了。俗話都說打狗要看主人面,何況羅嫂子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呢?結果您只斥了小五一句打打殺殺不是大家閨秀的作派,那些丫鬟自然就想偏了。”
“她們想偏了,你也就跟著偏了?這往後你要是嫁到大家族裡當家呀?羅家的理虧在前,挨踢是活該,連帶著把我面子都抹了。”大越說越氣,事發當晚,老就叫她責罵,說教的奴才,居然都敢跑到主子門口堵著罵了。“至於五丫頭,先讓她囂張著吧。”
二姑娘撇撇嘴,心道,這句話都說了一兩個月了。
大見她一臉不以為然,“啪”的輕拍她腦袋一下,說把我的話聽進心裡去。讀了這麼多書,連避其鋒芒都沒有學會嗎?你祖母前陣子都說她不是庶出的,是嫡出的姑娘。我看她已經打算好,等接回你姑姑,就為她正名了。”
“正名又如何?還不是不底細的野種?”
“你姑姑那個性子,哪裡象是會偷人的?”
二姑娘詫異地問那沈家為不認?”
“誰?我問過你姑姑,她一口咬定是沈相的,問多了就哭。”
這樁陳年往事,大和二姑娘太過熟悉,都沒有說下去的興致。
過了一會兒,二姑娘說娘,我覺得那盆春水綠波就是大鬍子送的……”
大翻翻白眼,沒好聲氣地說又來了,你別整天大鬍子大鬍子的,讓別人聽去了,還以為你跟大鬍子有呢?好好做女紅,再繡一幅畫獻給太后,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亂嚼舌頭了。”說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