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我們本來是要離開的,都是那個叫顧小白的推我們出去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鄭嬤嬤恍然大悟,“傻丫頭,冤枉也罷,當真也罷,今日之事委實是壞了咱們阮府的名聲,那一干少年又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難怪老和大如此光火。”
冬雪愣了愣,說那……那五姑娘會如何?”
鄭嬤嬤皺眉說你如今還惦記著她?她害你夠慘的,你若是聽我的話,早早離開她,何至於此?”
冬雪捏捏懷裡的手絹,心裡迷茫,要說她心裡全無埋怨,也不是,要說她恨阮碧入骨也不是。特別是想到阮碧是有心救,是不聽話誤了事,又想到臨別時候,她兩眼含淚交換手絹,那一點埋怨也淡去了。“乾孃,女兒想要求你一件事。”
“事?”
冬雪說女兒走後,五姑娘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我求乾孃看在女兒面上,若是能照拂的,便照拂她一二。”
“你這個傻丫頭,自個兒前程不操心,倒替她操心起來。她好歹是個主子,最不濟也不會跟你一樣,將來被賣到何方都不。你還是替操操心吧,以後,要長點記性,遇事躲著點,別傻愣愣地做了人家的替死鬼……”說到後來,鄭嬤嬤哽嗯的說不下去了。
冬雪抽著鼻涕點點頭,說乾孃,女兒這一走,怕是無再見面的時候,你坐好,讓我給你磕三個頭。”
鄭嬤嬤點點頭,受她三記響頭。然後拉她起來,把手腕一個纏絲銀手鐲抹下來,給冬雪套上。“乾孃剛才出來的急,沒事好,這手鐲是從前當姑娘的時候,老贈我的,如何轉贈給你,作個念想。”
“謝謝乾孃。”冬雪看著油燈下煥發著淡淡光澤的銀手鐲,忽然想起另一事件,“對了,乾孃,女兒還要求你一回事。”
鄭嬤嬤拍著她的手說你說,你說。”
“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