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古代少女的反應,阮碧想起方才的反應,確實是太過鎮定了。怪不得潘舜美會起疑,從前工作中有句話——細節決定成敗,以後可不能再大意了,要時刻記著是十三歲的弱質千金。
“沒事了,秀芝,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跳字。
秀芝抹抹眼淚,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阮碧,確定她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地撥出一口氣,說阿彌陀佛。姑娘可那個歹徒是誰?”
阮碧雖然不認識那個人是誰,但隱隱猜到背後指使是誰,只是這事不好說,她也不想秀芝多問。“不,許是想打家劫舍的,怪嚇人,不提也罷。”
秀芝心想,若是打家劫舍的,會阮府這麼多的事情?但見阮碧不肯多談,只道她餘悸未了,也不再問了。
回到玉虛觀,那三輛華麗的馬車早不在了,顧小白等人也不在了。阮碧向安平再三道謝,這才帶著秀芝,仍回玉虛觀。跟知事只說是馬車在路上出了故障,還要在觀裡住上一宿。
阮家是玉虛觀的金主之一,知事不敢怠慢她,仍然將她安排回洗塵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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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回到阮府
這一回,秀芝著實嚇的不輕,吃飯的時候手還在打顫,翻來覆去地說姑娘,咱們還是找人去山下的田莊裡跟管事說一聲,讓他派個人通知大接咱們吧。”
玉虛觀山下是個大村莊,京城裡好多世家名門在這裡有田莊。阮府在這裡的田莊從前便是槐花的父親當管事,槐花出事,許家被趕走,這田莊管事的差使落到誰身上阮碧並不清楚。
她仔細想了想,今日之事發生時已近黃昏,見過的人無非是顧小白一夥人,他們又不識的身份——當然,如果他們有心打聽,還是能聽得出來的。但是打聽出來,估計他們也不會到處宣揚。救人是好事,救一般人家的閨女也還好,但是救了一個名門閨秀,傳出去容易招來瓜田李下之嫌。只要不認,他們也不認,這救人的事情就是沒有發生過。
再說,今天這事實在不是好事兒。大和老又厭惡,通常厭惡一個人,便是她打個噴嚏,都是有的。所以,如果這事情傳到大和老耳朵裡,即使不在,也會被認為“醜人多作怪”。不如隱瞞下來,即使將來再有風聲出來,已是事過境遷。
思量妥當,阮碧說秀芝,你記住,今日之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將來有人提起,也只說路上馬車壞了,得一干貴人相助,人家若是問你貴人何人,你就說貴人沒有留下姓名。”
秀芝詫異地看著阮碧,說姑娘,這如何使得,萬一那歹徒又來了……”
阮碧打斷她說玉虛觀牆高院子深,每個門都有人看守,外人是進不來了。我平時又不出去,不會再有事的。”
秀芝咬著筷子想了想,堅決地搖搖頭,說姑娘,不行,這事一定得報大,若是再有個萬一,我這條小命如何擔當得起?”
“秀芝,你若是報與大知,這第一個要處置的便是你……”
秀芝詫異地睜圓眼睛。
“你想想,今日小道姑傳話,說是府裡有人來接咱們,你可曾問清楚?府裡派人來接,即使不派行事穩重的老嬤嬤,也會派幹練的來的,我在轎裡看不到,你卻是一眼可以看到的……”
淚水浮上秀芝的眼睛,她放下碗筷,跪了下來。“姑娘,是秀芝大意了,害了姑娘。姑娘請處罰我吧。”
阮碧拉她起來,說我不是要責怪你,你從前管著器皿茶具,與人接觸的少,有些規矩不懂,情有可原,以後多長几個心眼就是了。”
秀芝點點頭,扯過手絹抹著眼淚。
“若是大了,這第二個要處置的便是我……”
秀芝又一次詫異地圓睜眼睛,說這事與姑娘何干?”
阮碧微哂,說有關無關,還不是大嘴裡一句話。我在府裡的處境你是清楚的,便是沒也要挑出三分,何況這回是真出事,少不得要教訓我一通,抄寫女誡、禁足之類的……”
秀芝垂下眼眸思索片刻,抬起頭說姑娘,我明白了,這事我絕不跟第二人說。”頓了頓,又羞愧地說,“姑娘,秀芝真是笨,也不懂。”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多留心就是了。”
秀芝重重地點著頭,看著阮碧,又好奇又佩服地問姑娘,你明明比我小,懂得這麼多?”
阮碧哂然一笑,忽然地神思悠遠,回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