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得她離對方更近,突覺腰部一熱,自己卻硬生生的被對方擒住腰部,向對方靠近。
“永遠都不夠。”
低沉的嗓音在輕塵的耳邊響起,冥顯然現在的心情極好,手中的觸感惹得他心中一蕩,眼前的女子有著不下於夜華的美貌,粉雕玉砌,一張嬌靨如花似玉,冰肌玉骨,由於泡在溫水中,那如雪的肌膚泛著粉紅,很是誘人。也只有她風輕塵這樣的女子,在與男子坦誠相見之時毫無半點的羞澀,依舊是如此的強勢。
聽聞對方如此一說的輕塵一愣,隨後,心念一動,就這樣在白澤的手中變換成之前十歲的模樣,這樣的她,還有啥看頭。
冥只覺得手中一空,對方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幻化成了之前的模樣,在心裡嘆了口氣,略顯失望的看著眼前之人:
“輕塵,你沒事就好……”
輕塵挑了挑眉看向眼前之人,在這與浴桶中經這溫水的薰陶,對方那原本略顯蒼白的臉色也因此有著一抹血色,的確如對方所言,他的確是受了不小的傷。
“那半魔之祖呢?”這是輕塵最想知道的事情,他沒事,那麼那半魔之祖呢?
聽輕塵如此詢問的冥眉頭一皺,即便不想讓對方憂心,但還是說出了事實:
“他逃了,不過三魂七魄被我打散,應該活不了多久。”
聽冥如此一說的輕塵只是輕微的蹙眉,而後便舒展開來,也就是說這短時間內這半魔之祖是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你沒事吧?”
輕塵看著眼前那說話聲音越來越虛弱,有氣無力的,他把對方打成那個樣子,那麼他呢,她剛剛可是看到對方嘴角的鮮血,語帶關切的問道。
“沒事,睡一覺就好……”
聲音越來越小,輕塵就這樣看著眼前之人在自己的面前靠著這木桶邊就這樣暈了過去,或者說‘睡,了過去。確定對方的確還有呼吸,輕塵便放下心來,恢復成成年的模樣,從水中出來,穿戴完畢。
在看到對方依舊昏睡在木桶中,想叫門外的白澤處理這事,心思一轉,還是算了,直接素手一提,藉助靈力把這冥從那木桶中扶了出來,那一身溼噠噠的衣服直接刷刷幾下,便被輕塵用手中的修羅刀給肢解了。
把對方直接放到自己的床上,一具裸男便呈現在了輕塵的面前,勻稱的體格、彷彿從晶瑩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來的輪廓,不得不說,這樣一具‘屍體,是輕塵解剖過無數屍體中最完美的一具。讓輕塵真的很有這個慾望拿起手中的修羅刀滑向那光潔的胸膛之上,看看這‘死神,的構造是否和人類一樣。
如果此時昏迷中的冥知道輕塵的這想法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在對方眼中,自己就只是一具屍體的存在,其實這也不能怪輕塵如此想,誰叫她的那職業習慣使然,嗜血的因子在體內作怪。用被子蓋住冥,輕塵便出去,留一室的靜謐。
白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就沒有發現輕塵房內的異樣,直到輕塵來到他身邊告訴他自己餓了,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一道白光消失無蹤,為輕塵打點吃食去了。
當吃完晚飯準備早早休息的輕塵回到裡屋之時,看到床上的隆起,才想起還有一人霸佔著自己的床。也無怪她會忘記,下午夜默離連同那風凌軒秋少白都曾來看過她,簡單的敷衍了下,聊了些其他話題,之後,這事便這麼忘記了。
而最主要沒有解決的,那便是風凌軒同自己的契約,在對方的固執下,根本就無法解除契約,就這樣,自己又多了一名‘保鏢’。
看著那依舊沉睡著的冥,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得如何,她的藥,對他這個冥界之王來說,定也無用。難道要同那風凌軒一樣,藉由契約之力,使得對方甦醒。先不說能不能把對方給契約了,其次,自己也不想再多一名‘保鏢’。
想了想的輕塵還是決定等對方自己自然醒來好了,畢竟對方身為這冥界之王,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死才是。脫去外衣,直接就往這床上一躺,一種疲憊感排山倒海的襲來,漸漸的有了睡意,就這樣睡了過去,權當這身邊躺著一具屍體。
當冥從沉睡中醒來之時,便感到懷中一具溫暖而又柔軟的身體,眉頭微微一皺,剛想運用靈力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地,黑暗中的嘴角微微揚起,低著頭看著懷中那如同貓咪般慵懶的蜷縮在自己懷中的女子,那精緻的玉顏就這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原本白皙的小臉因為被窩中的溫度的關係而顯得有些緋紅,讓人不由得想咬上一口,那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冥的胸膛上,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