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藍家家主略有深意的看著臺下站著的白雲,從對方上臺便一直關注著輕塵的他怎麼可能沒看到對方望向自己身邊之人的互動,那無聲的一句:“你會後悔的。”讓他明白對方同身邊這位四方學院的長老之間絕對很熟悉,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要說這話,對方那從一上場就表現的淡定自若的神情,讓他有些期待。
他並不認為對方的實力只是如他表面上所看到的只有一級控魔將的實力,如果是這樣,絕不可能從魔影森林帶著阿離完好無損的回來。在這次的新生比賽中,對方很有可能成為一個異數,打破長久以來的慣例,她會戰到最後。
輕塵站在比賽的場地之上,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自己眼前的對手,練魔師的實力,不錯,至少不是習魔者,她不打算殺了對方來像錦老示威,表示什麼,她只會把對方打傷,至於他的契約獸,只能說聲抱歉,殺雞儆猴而已!
一場毫無懸念的打鬥,從對方一上場便已註定輸贏,這是大多數人的看法,可是輕塵卻同樣的給予了他們足夠大的驚喜,主要是驚。
除了觀眾席上觀看比賽的學生,就連在場的四方學院的老師也從未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在別的場地之上別的參賽者還在相互較量之時,輕塵這邊已經一招制敵,直接逼得對方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可是在對方契約獸出現之時,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場上之人的變化,可以說那毫不掩飾的殺氣瀰漫著全場,讓那召喚出契約獸的傢伙狠狠的打了個顫,後悔把契約獸召喚出來,可是,想召喚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對方放棄了同自己的打鬥,或者說他一上場就被對方給打趴下了,如果知曉這之後發生的事情,他絕對會直接對裁判認輸。》因為沒有如果,所以他只能無力的看著自己的引以為傲的契約獸在自己的面前,不,在所有人的面前被對方一點點的肢解掉,濃烈的血腥味和魔獸的慘叫聲瀰漫全場。
輕塵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也如願的看到了某人臉色慘白,或者是一眾慘白的臉色。看著那躺倒在地的對手,以及被自己削得差不多的魔獸,最後,在對上對方那驚恐的眼神之時,給了手下魔獸最致命的一擊,伴隨著‘轟’的一聲魔獸的倒下,輕塵緩慢而行,如同帝王者的姿態一步步的朝著那已經嚇趴下的對手走去。
“你、輸了!”
而等來的回答便是對方直接給嚇得暈了過去,輕塵才從這場屠殺中解脫出來,身上那釋放出來的殺氣又全部收於無形,如同一個旁觀者般站在這鮮血淋漓的比賽場上,一身的素白之上綻放著點點的紅梅,雙手環胸,明明漫不經心卻氣勢逼人,掃視了臺下一週,最後對上某人,無聲的問了句:
“還滿意嗎?”
輕塵帶給他們的震撼遠遠大於比賽的性質,誰能想到在這比賽中居然會有人這種打法,把重點放在對方的契約獸上,她並未犯規,甚至大家應該為對方的實力拍手稱好,也為對方的仁慈,沒有人會在此時,在目睹了場中的一切之時去懷疑她有能殺死對手的能力,可是全場卻沒有個叫好聲,甚至是連一個鼓掌的聲音都聽不到,甚至是連其他幾個場地正在比賽的人都能感覺到整個比賽場的詭異而停止了雙方的打鬥。
是,詭異,靜得出奇,也許,觀眾席上的那些學生也都殺過魔獸,甚至是人,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人會吃力不討好的這般對付魔獸,把魔獸完全分解,那一地的碎肉以及那依舊迴盪在耳邊的魔獸慘叫聲讓他們如同被人掐住頸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看著那些學生慘白的臉輕塵對現在已經達到的效果很滿意,她就是利用人的心裡,你若是一劍結果了那契約獸,效果絕對沒現在這般震撼,她留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去進行想象,想象著他們自己擬獸化狀態作戰時的慘樣,設身處地的想著,能驚嚇住他們,她接下來就輕鬆得多了。
輕塵知曉,她今日所顯露的身手在使某些人害怕之時,同樣的也使得某些人對她更感興趣,從投在她身上的的視線便能感覺得到,不僅僅是那錦老身邊的老者,還有其他人,但這些,都與她無關。
“下一個……”
輕塵挑了挑眉,示意身為裁判的某位老師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進行下一場比試了。
“哦,好,下一個。”
經輕塵的這一提醒,裁判老師只得木然的重複著輕塵的話,而那等在那的三號,則微顫顫的走上臺,他是真的很想認輸,可是不行,必須得打,他的實力本身就比之前上場的那人來得差些,不過是習魔者巔峰,可以預見的結局,同時也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