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自己貼身帶著安全些。
“你拿根編好的彩繩穿起來,我想貼身戴上。”
翠茗依言找了跟繩子將玉牌穿好,花溪套到了脖子上,正好垂在胸前,玉牌貼著肌膚,帶著微微的涼意,忍不住咕噥道:“戴上了還有些涼絲絲的……真像某人的臉……”
翠茗不知花溪嘀咕什麼,只是看著自家姑娘彆扭的神情,忍不住悶笑了兩聲,“您這一個人嘀咕什麼呢?早些睡吧,明兒要回天都。”
“嗯。”花溪躺在鋪著氈毯的床上,手覆在胸前,在夜風吹著帳篷發出的呼啦呼啦的響聲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翠茗喚花溪起身時,就聽見外面鬧哄哄的,到處都是人聲。
“這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吵?”
“今早天沒亮,陛下的儀仗也回宮了,只留下些收尾的人在打掃,皇家駐地那邊空了出來。這邊各府駐地本來就擁擠,有留下紮營再玩兩日的,也有迴天都的,所以這邊忙著換地方,那邊又吵著搬行李。”
木犀端著臉盆進來,插口道:“剛剛外面有兩家差點打起來,若不是侍衛攔著,怕都不小心闖進咱們這邊來了。”
花溪笑問說:“木犀啊,我睡得沉都不知你幾時回來的?玩得可好?”
“我回來,您剛睡下,怕吵著您,沒敢大聲說話。”木犀咬咬唇,低聲道,“昨夜裡我回來時,射箭場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讓侍衛給圍了起來,都把人給遣了回來,而且大華使團那邊連夜拔營回了天都。”
花溪一聽見射箭場,心中一緊,“賢王呢?可見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