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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叫我子揚。”語氣堅決。

這個時候叫他子揚,不是火上燒油嗎?

忍著羞亂,馮宛喃喃喚道:“子揚,”剛吐出這兩字,他便低低應道:“恩。”聲音溫軟,有著歡喜。

馮宛紅著臉,繼續說道:“子揚,我,我是一個嫁過夫的婦人。”她想說的是,憑我這身份,這姿色,你不應該飢不擇食。

衛子揚捂著她唇的手,似乎捂上癮了,他輕輕摩挲著,用掌心感覺她唇的溫軟,吐出的聲音,也是低低綿綿,“我早知道啊,你說這種廢話作甚?”

這是廢話?馮宛又想哭了,她嚥了一下口水,連忙用自己那暈沉的大腦想著詞。

就在這時,衛子揚低啞的聲音喃喃傳來,“阿宛,”他似是情不自禁地向她靠了靠,吐出的溫熱氣息,都撲在她的裸頸上,“你肌膚真美。”

這是他第一次讚美她。

馮宛大羞,不等她開口,衛子揚無比天真和稚嫩的聲音傳來,“我想摸摸它……”他從來不是一個謙誠君子,嘴裡說著,那隻捂著她唇的手已經移開,轉而摸向她的玉頸。

他摸得很小心,先是伸出手指掂了掂,接著,整個手掌都印上去。再然後,他連唇也湊上來了,那吐出的溼熱氣息,都清楚地撲到馮宛的肌膚上。

馮宛急急說道:“不可以。”也許是說得太急,心太亂,她的聲音都有點啞,都帶著哭音。

印在她頸上,逐漸向背上游移的大手一頓。

少年似是僵住了,他一動不動著。

馮宛暗中鬆了一口氣,她求道:“你先出去,可好?”

這一次,少年地回答乾脆利落,“不好。”

馮宛急了。她漲紅著臉,直不知道是繼續哭好,還是求求他的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傾過身來。

不知不覺中,他的臉貼在了她的裸頸上,吐出的溫熱氣息交纏著她的體息,少年喘息道:“阿宛,我,我……”他羞紅著臉,似是難以啟齒,好一會才說道:“你,能不能摸摸我?”

可能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說出這樣的話,聲音一落,整個人便是一僵。就在馮宛又羞又躁又亂又急,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突然像驚弓之鳥之樣地放開馮宛,整個人如仙鶴一般朝窗外彈了出去。

只聽得砰地一聲輕響傳來,轉眼間,那個少年已逃之夭夭,不見所蹤。

這一下響動,在夜間還是挺大的。轉眼間,弗兒的聲音傳來,“夫人?夫人?”

馮宛正探頭探腦,見窗外沒有,便胡亂拿裳捂著自己,起身把紗窗關緊。聽到弗兒的叫聲,她深吸了一口氣,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埋怨道:“怎地不把門關緊?剛才一隻貓跳來跳去,甚是駭人。”

弗兒不疑有它,連忙恭敬地應道:“是,是,奴這就去關緊。”

馮宛哪裡還有心情洗澡,她一邊胡亂拭著身,一邊說道:“罷了,我也沒有興致。”她匆匆套上了裳服。

套上後,外面還是燈火通明。月娘雖然鬧著,那些修理庭院的僕人可沒有停下來。馮宛套上木履,緩步走出。

瞟了一眼畢恭畢敬侯在一旁的弗兒,馮宛淡淡說道:“不必跟著。”她提步朝外走去。

似是漫無目的地走了一陣,馮宛來到自己的屋子後院。這裡過去便是圍牆,圍牆外面是一條巷道。

馮宛抬頭,望著那二米來高的圍牆,苦笑道:也不矮啊,他怎麼就沒事人一樣地跳來跳去。

一邊尋思,她一邊伸手關上窗戶。琢磨著:明日得叫人把這窗戶釘死。

一夜無夢。

讓馮宛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幾乎是趙俊剛出門,她還在洗漱時,那馭夫便急急走了過來。

見到馮宛,他朝她施了一禮,目光瞟過弗兒卻不說話。

馮宛揮退弗兒,問道:“什麼事?”

馭夫上得前來。

他躬身呈上一柄木製小刀,道:“夫人,這是衛府送來的。”馮宛愣愣接過。

小刀很粗糙,一看就是胡亂削制而成。馮宛一眼看到中空的刀柄。伸手扣了扣,她拿出一張小紙條來。

第九十一章 悔意

看著這一行字,馮宛突然覺得暈沉得很。

咬了咬牙,馮宛漲紅著臉尋思起來。尋思來尋思去,她還只能把那字條撕碎扔入香爐,至於木製小刀,只能暫時收起。

恨恨地跺了跺腳,馮宛發現自己真是束手無策。

馮宛沒事人一樣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