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著愛德華的方向,向前邁了一步。於是他微笑起來,露出尖銳鋒利的牙齒。
“相信我。”他愉快地低聲說道。
我又踏了一步。
那匹狼讓自己橫亙在了我和吸血鬼之間的空地上,尖牙瞄準了他的頸動脈。
“不!”我尖叫著,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我的忽然移動讓耳機把隨身聽扯下了桌子,咔噠一聲落到了地板上。
燈還開著,我和衣坐在床上,連鞋都沒脫。我迷惑地張望著,看見了梳妝檯上的時鐘。現在是早上五點半。
我呻吟著,倒回床上,翻個身變成趴著的姿勢,把靴子給踢掉了。但是,我太難受了,連睡覺的邊緣都夠不著(根本睡不著)。我又翻過身來,拉開牛仔褲的拉連,平躺著很不雅觀地把褲子脫掉。我能感覺到我的髮辮在腦袋後面拱成了一個很不舒服的小包。我轉過頭,把橡膠圈扯下來,用手指很快地梳了幾下頭髮。我把枕頭拉回來,壓到我的眼睛上。
當然,一切都毫無作用。我的潛意識把我拼命想要忘掉的畫面發掘出來。現在,我不得不面對它們了。
我坐起來,頭暈目眩了一會兒,血液才開始向下湧動。重要的事先做,我自忖著,很高興能把這件事儘可能地往後推。我抓起了我的洗漱包。
但是,沐浴並沒有像我所希望的那樣耗時間。儘管花了不少時間吹乾頭髮,我還是很快把在浴室裡能做的事都做完了。我裹上一塊浴巾,走回我的房間。我說不準查理是還在睡呢,還是已經出去了。我走到窗前看出去,發現巡邏車已經開走了。又開始釣魚了。
我慢慢地穿上自己最舒適的汗衫,(sweats。。。貝拉。。。你真的是老氣橫秋啊。。。)把床鋪好——我很少這樣做的。我再也不能把這事往後推了。我走到書桌前,開啟了我的舊電腦。
我討厭在這裡上網。我的調變解調器相當過時了,我的免費上網服務完全在標準之下。光是撥號就得花上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在等待的時候,我決定先去給自己弄一碗麥片粥。
我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細細咀嚼。吃完以後,我把碗和勺子洗好,擦乾,然後放回去。上樓時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拖著步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