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平靜下來為止。”他闡釋著,閉上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按壓著鼻樑。
“呃。”我痛苦地搜尋著腦海裡的瑣事。“明天上課以前我要開車從泰勒?克勞利身上碾過去。”
他依然緊緊地閉著雙眼,但他的嘴角微微抽動著。
“為什麼?”
“他告訴每一個人說他要帶我去參加正式舞會——不管他是有病還是在努力為上次差點殺了我作補償……嗯,你記得的,不知怎的他認為正式舞會是這樣做的良好時機。所以我估計我也危害一次他的性命的話,我們倆就扯平了,他就不必再努力作補償了。我不需要敵人,如果他肯放過我的話,也許勞倫會放棄和我做對。不過,也許我得完全摧毀他那輛森特拉。如果他沒有車的話,他就沒法帶任何人去正式舞會了……”我不停地嘮叨著。
“我聽到過這些傳言。”他的聲音聽起來鎮靜些了。
“真的?”我難以置信地問道,早先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要是他從脖子以下高位截癱,他同樣也沒法去參加正式舞會了。”我喃喃低語著,推敲著我的計劃。
愛德華嘆息著,終於睜開了眼睛。
“好些了?”
“完全沒有。”
我等待著,但他不再說話了。他把頭靠在椅背上,盯著車裡的天花板。他的神情很堅毅。
“怎麼回事?”我的聲音低得像在耳邊低語。
“有時候我會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貝拉。”他也低語道,當他看向窗外的時候,眼睛眯成了兩條縫。“但這對我不會有任何好處,即使我掉頭回去,找到那些……”他沒把話說完,便移開了視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