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後又進了廚房手,這次從廚房出來手裡多了3根香,是那種很細的香,她把三根香用火機點好後就插進了香爐裡,然後人就坐在飯桌旁閉著眼睛,我注意她的鼻子好像在動,似乎就像是在吸收香的氣味一般,我也不敢肯定,鬼知道她究竟在幹什麼。
好在那香不粗,很看便燒完了,隨後她就睜開眼問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我注意到她這時的起色似乎比剛才還要好,但說話的態度非常冷,對我態度和昨天晚上相比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
我也不含糊,直接問小區裡那個死了後變成乾屍的那事,是不是你乾的?她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問?
我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那乾屍死的時候水分都幹了,而且頭上還蓋著塊紅布,我說這話時注意到貴婦臉上沒有任何神情,甚至還帶點微微笑的看著我,看到她這樣真心是讓我覺得氣憤,我繼續說自從昨天來你這,你給我頭上頂著那塊紅布後,我從昨天開始到現在就不停的在流著虛汗,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倒了什麼鬼?
貴婦此刻臉上收起了笑容,她驚詫的問我身上在流虛汗?我把領口拉下了些,說你自己不會看啊?
貴婦連忙起身真的走過來細細的看著我,隨後低著頭沉思狀,嘴裡還自言自語道:這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我問她什麼太奇怪了,還說如果她讓我身體恢復了,今天這個事就算了,要不然我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我說話時的口氣帶著威脅。
貴婦此時轉動著眼珠,也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鬼點子,我準備再次發作,貴婦讓我跟她來,我問去哪裡,她說去那裡,我一看是那個有箱子的詭異臥室,我問去她幹什麼,她說進去了就知道了,我沒動,她估計知道我防備著,於是她先進去了,並在漆黑的臥室朝我喊著,讓我進去,我心想大白天的也不用怕,進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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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木箱子
進去後她讓我把手機當作光源,我納悶她到底是要幹什麼,就忍著沒發作,並且照她所說的做了。
她讓我用手機照著她的手,她伸出三根手指問我是幾?我日啊~~我這下真的鬧不懂貴婦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了,怎麼開始跟我玩小朋友的遊戲了,我隨口答道三,貴婦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我剛準備問她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她這時指著地上的箱子,問我看到上面的鎖沒?
我說看到了怎麼?她讓我去仔細看看,我說不用了已經看過了,她驚訝的問我看過了?我說上次她關著我的時候就看過了,她哦了一聲,然後又提出讓我試試能不能把那鎖開啟,我說又沒鑰匙,怎麼打?她說她這鎖不需要鑰匙就可以開啟,我納悶鎖還有不需要鑰匙就可以開啟的?那還叫鎖嗎?乾脆叫掛件算了。
我到是對這樣的鎖好奇起來了,再者我本身也好奇箱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問她那怎麼開這把鎖。
貴婦說很簡單,就是······
貴婦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從門外衝進來一個黑影,把我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等我拿手機一照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那隻哈士奇衝了進來,它很奇怪,衝進來後並不是她的主人撒嬌,而是半趴在那個箱子嘶啞咧嘴的看著我,就好像隨時要對我進行攻擊一般,我讓貴婦管管她的寵物,貴婦立馬捂住我的嘴,說它才不是我寵物,你別瞎說話。
從字面意思來看,貴婦似乎戀狗癖到了一定的境界,估計是把那狗當自己老公來看了,可我看貴婦說這話的神情,似乎有點害怕那隻狗啊,她把我拉著出了臥室,也沒等那狗出來便把那臥室的門給關上了。
我看貴婦那麼的緊張,我問她那箱子裡究竟有什麼?貴婦讓我別問,我說你他孃的還沒告訴我,我為什麼會身上流虛汗,一個破箱子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瞧你那緊張的神態,就像那箱子是你的寶貝一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之前還踹過那箱子,怎麼樣?心疼嗎?
貴婦一聽到我踹過那箱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問她看什麼看?看她這神態我心裡完全吃不准她的意思,我試探性的說踹了箱子又能拿我怎麼樣?
貴婦把我往門口推,到了門口就拉開門讓我出去,我問幹嘛突然推我出去?她說不想讓一個將死之人留在她的家裡,以免穢氣。
我一聽她這話就頭皮炸開了,什麼叫我是將死之人?我讓她把話說清楚,我的聲音已經是高八度那種了。
貴婦見我檔在門口不出去,她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也開始發怒了,她咆哮著說,我流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