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兩枚。”文昊哈哈一笑,正笑著,突然臉色一變,驚叫道:“不好,把影夢給忘了。”
說著,文昊趕緊咬著牙爬起來,踉蹌著腳步,向剛才影夢被擊飛的地方走去。
此時的影夢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受傷小狗,倦縮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下還有著一灘血跡。
文昊臉色一變,趕緊上前幫她檢查了一翻,發現她已陷入昏迷,腹部有著一條長長的劍傷,差不多連肚子都給切穿,另外內臟也被震成重傷,不過幸好,傷口暫時止住了血,人也還活著。
趕緊拿出傷藥,先給影夢服下,又看了看她腹部的傷勢,心中一陣為難,以影夢的傷勢 ,必須立即包紮治療才行,可是傷在腹部,而且那傷痕是斜著的,幾乎從左邊大腿到了右邊肋骨,要想給她包紮,必須將她的衣服解開,同時還得將褲子褪下一半才行。
可問題是影夢還是一個大姑娘,而且和自己也並非很熟悉,自己這一動手,這事傳出去,以後她的清譽可就毀,就算不傳出去,以後兩者見面,也會妥多尷尬。
想了半晌,最終文昊一咬牙,暗道:江湖兒女哪講究那麼多,再說了,我這是在給她治傷,人命大如天。
伸手將影夢的衣服緩緩解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文昊手一顫,心跳陡然加快,驚得他趕緊停下手,閉上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平靜下來。
悄悄的看了影夢一眼,發現她仍然處於深度的昏迷狀態,文昊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文昊雖然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即便是為了治傷,即便是有了這個正大光明的藉口,他仍然儘量用影夢的衣服將她身體的隱秘部位蔽住。
心如鼓錘,文昊只感覺自己全身滾燙,衣服都被汗水給滲透,不過為了給影夢治傷,他仍然咬著牙,盡力使自己集中精神不再想其它,先是幫影夢將傷口清洗一遍,然後再拿出傷藥包紮起來。
等文昊重新幫影夢將衣服穿好時,影夢的眼皮突然動了一下,臉也變得通紅,不過卻沒有睜開眼睛,仍然任由著他擺弄。
文昊就像是沒有發現影夢的變化一般,幫她將衣服全部穿好,又檢查了一遍身上,發現再無傷痕後,這才口鬆了一口氣。
讓影夢在地上躺著,文昊盤腿而坐,平心淨氣的修煉了一會兒,直到半天后,發現自己那燥動的心完全平靜下來他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看了影夢一眼,仍然躺在地上,而小雪則像是一個小衛士一般,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淡然一笑,文昊緩緩爬起來,試了試,身體恢復了一點,雖然實力仍然沒有恢復,不過回到關南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彎腰抱起地上的影夢,文昊就像一個剛學步的嬰兒,蹣跚著腳步,一步步艱難的向著關南走去,而一向懶惰,出門從來不走路,要麼鑽進文昊懷中睡大覺,要麼爬他肩上的小雪,這次出奇的沒有再向往常一樣,而是在文昊周圍不斷的遊戈著,就像一隻獸王在防備著別人入侵它的地盤一般。
文昊回到關南並沒有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將影夢放在她原來住的房間床上,文昊仍然有些不放心,就地坐在她床邊修煉起來。
轉眼三天過去,文昊與影夢的傷在大量丹藥與文昊的極至木勁氣的雙重治療之下已好大半,而影夢也早就醒了過來,不過文昊為了避免尷尬,也沒給她說包紮傷口之事,而她醒來後,看到自己身上被包紮的傷口,也沒有多問,兩人都保持著足夠的默契。
不過至從醒來後,影夢雖然仍保持著對文昊冰冷的表情,不過話倒是比前一天多了一些,這讓文昊總算鬆了口氣。
“你還要跟著我嗎?”文昊看著影夢,好奇的問道。
正吃著東西的影夢聞言,抬頭看了文昊一眼,道:“是!”
“好吧。”文昊無奈的點點頭,道:“不過你從此得聽我的話才行。”
“你放心,我說過只要你將影神決還給影族,我就是你的人,現在你已將影神決還給我們,我就是你的人,無論你說什麼,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唯命是從。”影夢看著文昊,說著,雙眼便紅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固執呢?”文昊看著影夢,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道:“誰說我要你用自己來換影神決的?”
“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影夢瞪了文昊一眼,發紅的雙眼更是變得水霧瀰漫,聲音也變得哽咽道:“你明知道我們影族什麼都沒了,還對我說那樣的話,你不是想要我又是什麼,虛偽的混蛋,你就是一個虛偽的混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