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東西,你搶得贏嗎?就是連分神期的高高手都休想在小姐這裡討到半點好!”
翎嫿眉一瞪,“搶不贏你家小姐,搶你總沒問題!當心哪天老孃把你丟海里餵魚!”
小天星做了個鬼臉,意思是我不怕你,然後朝蘇琬咧嘴露了個大大笑容,拿出刷子軟布,給國寶洗毛。
“不跟你這小娃一般見識!”翎嫿嘰咕著,蹭到蘇琬跟前給她撓撓肩,腆著臉笑:“妹妹呀妹妹,尋寶鼠……”
蘇琬搖頭嘆道:“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他不愛你,姐姐你有何必強求呢?”
“好妹妹,你是我親妹,以後我是妹你是姐成嗎?”翎嫿開始往聲音里加蜂蜜。
“叫我娘都不行!”蘇琬嘴硬心狠。
“乾孃——”翎嫿徹底不要臉,越喊越誇張:“姑奶奶!我要改投門庭拜你為師……”
“別!我可當不起!”
蘇琬覺得雞皮疙瘩造起了反,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
翎嫿抱大腿,非常有感情的喊:“師父在上,徒兒有禮了,見面禮拿來吧……”
蘇琬嘴皮抖動。連話也說不出來,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掰開牛皮糖翎嫿,飛速後退,一手拎著小天星,一手拎著國寶,身影化虹朝城主府飛去。
“哎呀,剛想起有重要事得做,我就先走一步了!”
“師父啊,有事弟子服其勞,我幫你做!”
翎嫿一扭身。追了上去。
一前一後,兩道虹光跨越天際,引得半個東林城的人抬頭望去。
蘇琬一落地,丟開手上重得要命的國寶,匆匆回頭揮袖關門,連聲吩咐:“快,關門開大陣!開啟大陣,要是讓外面的人闖進來了,罰你們去掃茅房!”
守門的護衛不知出了何事,但認識蘇琬是內門的小姐,見她如此焦急,連忙捏碎開陣的玉珠,同時通知城主。
翎嫿慢了半步,撞在合攏的大門上,腦袋敲出個大包,她也不在意,拍打著硃紅大門,聲音包含真元力,傳遍整個城主府。
“師父,你不要害羞了,徒兒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就從了吧!”
天重子感應到大陣開啟,以為有大事發生,匆匆趕來,聽到此話,被石階絆了下,打了個趔趄,拂袖扇出一股捲風,這才站穩,瞧瞧緊閉的大門,再瞧瞧捂臉的蘇琬,滿頭霧水的問道:“琬小姐,出了何事?外面的聲音聽著有點像逍遙門的翎嫿仙子?”
蘇琬搖頭,一手捂臉,一手揮了揮。
“說來話長,總之別開門,千萬別放她進來就是。”
小天星正扶著廊柱作嘔。剛剛在空中體會了下急速飛行,現在還覺得天地在搖晃,小臉慘白的抖著嘴皮說:“爹,你不知道,那個翎嫿仙子有多不要臉,她想搶小姐的尋寶鼠,因為搶不贏,就跟小姐要,連乾孃師父都敢亂喊,害得小姐連茶都沒喝完就跑回來了……嘔……”
“放肆!”天重子沉聲怒道:“你也知道翎嫿仙子是金丹修,盡然還敢狂言誹謗!誰給你的膽子!給我去祠堂跪上三天!”
小天星被罵得眼淚汪汪,抿著唇,不敢看自己的爹,隻眼睜睜的瞅著蘇琬。
蘇琬一對上這種可憐兮兮淚光漣漣的眼睛心裡就發顫,連忙移開視線,仰頭看天,耳邊翎嫿的喊聲還在繼續,她朝天重子搖了搖手,求情道:“念他初犯,罰跪就算了。”
小天星面色一喜,眼淚一收,瞧了眼自己父親低頭偷偷竊笑,但下一刻,又被蘇琬說得神色倉惶。
“小天星啊,我也提醒你一回,雖然我不在乎規矩,但在別人面前還是要注意點,不然哪天你口無遮掩冒犯了別人,被扣一頂不敬尊長、不知尊卑的大帽子,我又馳援不及,被人打殺了也沒找道理去。”
天重子點頭道:“琬小姐說的在理。”轉頭叱道:“還傻站著幹嘛?別因著琬小姐寵你就被縱得不知天高地厚,你得識清自己本分!尋便整個修真界,見過有才築基化氣的小修士敢說金丹修不是的嗎?”
小天星噗通跪地,這回也不是裝了,眼淚漱漱地落。
“小姐,天星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他心裡後怕,因為蘇琬從沒教訓過他,還時不時指點他修行,連煉丹煉器制符這等事也沒讓他避忌,與其說是當伺候人的侍童,倒更像當徒弟,他嘴裡雖叫蘇琬做小姐,心裡卻當是師父,說話就失了本分,偏偏蘇琬從沒怪過他,更是助長了他的氣焰,真有些被寵壞的感覺。
修真之人一般很好面子的,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