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擺著的事兒,我這醫藥費也不用你拿了。喝酒。”
“我呀,我這輩子白活了。”
“你白活個球啊,長這麼的個子呢。”葉良辰嘲諷的笑笑:“算了,算了,不擠兌你了,喝酒。”
“喝。”李德順越想越覺得窩囊,一杯酒一口氣就喝了下去。
“嬸子,你也坐過來一起吃吧。”葉良辰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我這兒,這寬敞。”
“哎。”李德順的婆娘早就餓了,跟葉良辰搞了那麼一氣,又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飯,過來一屁股就坐在了葉良辰的跟前。
“嬸子,你喝酒嗎?我給你倒點。”葉良辰拎起瓶子不等葉良辰的婆娘說喝,就給倒了一杯。於此同時葉良辰的另一隻手摸著李德順的婆娘的大屁股,倒是被人幹過的,不光是玉門很黑,就連屁股都很大,隔著衣服這麼一摸,那叫一個過癮。
“良辰,咱倆想招搞搞那個吳大疤吧。”李德順幾杯酒下去,膽子大了起來:“這麼受著他的氣,我咋這麼窩囊呢。”
“咋搞啊,人家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咱有啥,就憑咱倆也想搞人家?”葉良辰壓根都想過這事,他辦事一向還算是光明磊落,至少背地裡捅人的事兒他還沒幹過。手順著李德順婆娘的屁股滑倒了褲子於衣服的交界處,之後再往回一滑,直接就從褲衩處把手伸了進去,在她屁股上的那道溝輕輕的撫摸了幾下。
“他有錢有勢咋了?訛你三萬塊錢你不窩囊啊,咱明的整不過他,暗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