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的牙齒打掉,看你怎麼繼續裝?
曾瑜招過天譴、胖虎、流沙幾人,當著馬衚衕的面,頒佈命令說道:“今日,就是天狼軍揚威之日!限爾等在一日之內拿下縣城外圍的敵軍!”
天譴知曉曾瑜的意思,當即就出列接令:“喏!”
隨著一陣甲葉嘩啦的撞擊聲,胖虎、流沙幾人也出列:“喏!”
馬衚衕當然也很清楚曾瑜的用意,想著派這些將領出去清剿馬休,從而在談判桌上拿回主動權,但是!馬衚衕絕對不相信,曾瑜敢這樣做!刀槍可是無眼的,若在戰場上傷了馬休一根汗毛,那就不是談判桌上的事情了!曾瑜敢揹負這樣的責任?
敢不敢,都是用行動來表示,曾瑜心中雖然對馬騰比較發休,但是對於馬休,曾瑜只需要保住他的性命就可以了,人質在手,想怎麼談還不是由他嗎?不像現在,這馬衚衕根本就沒什麼談判的誠意,擺出這個居高臨下的姿態,讓虎策府上下所有將官都憤怒,尤其列出來的條件,更是苛刻。曾瑜就是要拿出實質的東西來粉碎馬衚衕那股肆無忌憚的氣勢!
天譴可不管馬衚衕想什麼,他只需要依照命令列事就行,做為一個軍師,天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扮演什麼角色!乾脆利索,便帶著流沙這幾名黃巾出身的將領揚長而去。
沒過多久,營帳清晰的聽到外邊喧譁的馬嘶聲,士兵的集合聲,很顯然曾瑜並不是開玩笑,馬衚衕的臉色迅速慘白起來,這膽大包天的曾瑜!真敢?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將領,他也看見了,一看就是一根筋走到頭的莽漢!若兩軍交戰,不留手的話,馬休危矣!馬休要掛了,他的結局當然是悽慘無比!馬騰會剝了他的皮!
“曾大人,這又是何必呢?我懷有誠意來談,你這邊派出軍隊去攻擊我方,這完全沒有道義!若是傷了少將軍,你擔待得起嗎?”馬衚衕真有點慌了陣腳,畢竟馬家軍在成紀,沒有什麼實力了。
曾瑜微微一笑,終於開口:“老大人,您是貴客,咱當然以誠相待了,不過這都是咱們私下交情,咱們敘完舊再來談公事,什麼談不談的,那都放一邊去!”
掌握優勢兵力的曾瑜,完全沒有必要當孫子,雖然曾瑜也不想惹毛了馬騰,但是面對馬衚衕,該雄起就雄起,沒有半點拖泥帶水,這話更是將談判放到一邊來說,反正著急的人肯定不會是他!
最著急的人當然就是馬衚衕了,黃豆粒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這曾瑜真的敢攻擊馬休!真的敢!馬衚衕沒閉眼都能想到,馬休戰死後馬騰臉上的表情,就算自己能活著回到天水,那最好的下場也只不過是五馬分屍!
曾瑜這不著邊的話語,讓馬衚衕怒火攻心,又無從反駁,畢竟是他先提出過分的要求,曾瑜這明擺的仗勢欺人,他又能如何呢?營帳外面已經響起了軍號聲,若是讓這支軍隊出了營,那一切都將不能挽回。
“曾大人,你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出來吧!若真惹怒了壽成公,那你我的結局不外乎就是玉石俱焚,何必呢?對我提的條件不滿意,你可以提出來!若是我不對,我改,成不?”馬衚衕只得這樣求曾瑜,今時不同往日,這已經不是馬衚衕在野馬山當家做主的時代了!
婦好搭了一聲:“早幹嘛去了?早說也不至於受驚嚇,這老大人身子骨可要保重好哦,萬一受個大驚嚇,那我們的罪過就大了!”在座的眾將臉上都露出得意嘲諷之色,馬衚衕只顧盯著曾瑜看,他只盼著曾瑜來阻止這場戰爭的發生,至於顏面,那都是次要。
既然馬衚衕分得清主客,曾瑜也不欲在逼迫,招過一名侍衛,耳邊吩咐幾聲,便讓這侍衛出營傳訊。
過了不多久,營帳外面安靜下來,馬衚衕終於放下那顆吊著的心臟,深深的喘了口氣。
“見笑了!讓諸位大人見笑了!但是,我這緊張並不是為我們家少將軍而緊張,為的是你們大營中數萬鮮活的生命而緊張!”喘氣過後的馬衚衕又拾起了那張牙尖嘴利的嘴,噴起了毒舌。
“此話怎講?”曾瑜旗下也不缺說客,明鏡當仁不讓站起身來。
“呵呵,壽成公的威名,難道在座的諸位大將沒聽說過?赫赫有名的涼州戰神馬孟起,難道在座的諸位大將沒聽說過?若你們真的興兵討伐了我家少將軍馬休,結局會怎麼樣?這整個成紀,將會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在座各位大人也無一倖免!想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就此倒下,處於這個心情之下,我難免緊張!”馬衚衕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讓人覺得嘔吐,或許說客的擅長就是將黑說成白,白說成黑。
實力已經展現過一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