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譴喊了過來,這兩人都是去過步度根和軻比能的領地,曾瑜打算讓他們再去一次。
聽完曾瑜的意思,天譴藝高人膽大,一口應承下來:“又不是龍潭虎穴,有什麼大不了的?步度根那點膽量,沒了兵力的支撐,再加上軻比能的逼迫,恐怕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莫說讓他別起歪心思,就算與他結盟,恐怕他也會答應下來。”
修仙卻是發休,軻比能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讓他再去面對這尊大神,實在是不敢去。
曾瑜瞧出修仙的膽怯,曾瑜也不想強人所難,但是軻比能這頭攔路虎不搞定,是一個大麻煩事,為此曾瑜請出了俘虜越嶽。
不用多說,看到修仙那瞬間,越嶽什麼都明白過來了,一切都是修仙做的鬼!包括那個憨厚的大胖子田不偉!該死的連襟,推薦的這兩個竟然是漢人的臥底!什麼都毀了,一切都被他們毀了,那場大火毀了他的前途,毀了他的命運,如今的他從中部鮮卑二號人物淪為可悲的階下囚。
噴射怒火的眼神透過一切阻礙,死死的盯著修仙那發紅的臉頰。
“呵!當內奸,也有羞恥感?你害苦老子了!老子今天就要你血濺當場!”豁出去的越嶽不顧一切,掙脫了守衛的挾制,揮舞著手上的鐐銬,一往無回的撲向修仙。
一道呼呼的勁風打了過來,修仙,就地翻滾,避開一劫。
“放肆!”沒挾制住越嶽的守衛急忙竄上去,死死將越嶽給按在地上,不敢放手。
心有餘悸的修仙擦拭著額頭上滾滾而落的汗滴,這該死的越嶽成了俘虜也敢如此囂張,心裡這樣想著,或許是因為愧疚,修仙並沒有罵出口。
一邊是壓迫在地上叫罵不停的越嶽,一邊是羞愧在一邊不敢做聲的修仙,形成了一副奇妙的場景。
“咳咳”兩聲,曾瑜打斷了這場鬧劇,看著臉含怒色的越嶽,和藹的說道:“越嶽兄弟,之前的恩怨,都是各為其主,現在翻出來算舊賬,當不得好漢!”
越嶽不敢在曾瑜身上發洩怒火,索性就低頭不語。
“越嶽兄弟,我也知道你受的委屈,從中部鮮卑二號人物,淪為階下之囚的感受並不是那麼好,這點咱們也明白。這不,修仙,就眼前你最怨恨的這位兄弟,這是他的真名,他或許是心裡愧疚難安,竟然建議我們放你回去!”曾瑜繼續和藹的表情說道。
還有幾分怨恨神色的越嶽聽了這句話,愣在當場,放我回去?這麼好心?看著曾瑜和藹的笑容,似乎看見山中那狡猾的狐狸一般,幾乎不敢置信。
修仙壯著膽子說道:“這可是我辛苦向主公求來的恩典哦!”在外人面前,玩家開始也稱呼曾瑜為主公。
越嶽可不信這些狡猾的漢人有這麼好心,但他的怒火也沒起初那麼旺盛,畢竟漢人說出放他走的話,雖說漢人的話裡面有問題,可也是一線曙光,他可不想老死在漢人的監獄裡面,那樣對他更是殘忍的折磨。
越嶽緩和的臉色,在座的幾位都看在眼裡,還停留在宮殿中的天譴瞧出越嶽心裡防線殘留也所剩不多,趁機加把油:“越將軍,要換成其他鮮卑大人,將你逮了進來,可沒這麼好說話。說道武力,你也正值壯年,還有可為之處!回到中部鮮卑未嘗不能再幹出一番事業。若老死在獄中,那對您來說……”
越嶽臉色有些變化,這些漢人說的話幾乎都點著他的要害,其實也是這個理!做俘虜,還有選擇嗎?能釋放回去,這還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說吧,你們有什麼條件?”越嶽啞著喉嚨說道。
“越兄弟,我們哪能有什麼條件?完全是誠意!這個誠意當然不是給您看的,是給軻比能大人看的,我們漢人在你們鮮卑土地上,完全沒有惡意,軻比能大人三番兩次攻擊我們漢人,我們都可以不計前嫌,放你回去,這就是我們能拿出來最大的誠意!另外我們還能代表修仙履行之前的協議!之前你們和修仙談定的商業運輸等等,我們都可以按照當時談的價格供給軻比能大人。這些都是我們能拿出來的誠意,冤冤相報何時了呢?我們只想以和為貴!軻比能大人也需要時間和物質來圖謀更大的地盤吧?”曾瑜緩緩的將意思說出來,這是不平等的條約,不但無條件的放越嶽回去,還低價賣給軍械物質給軻比能,對軻比能都具有極大的吸引力!這招不過是曾瑜用的緩兵之計,若不這樣做,回去路途再遭遇軻比能,且勿論勝負如何,最起碼也是兩敗俱傷,這是曾瑜無法面對的事情,他需要大量的兵力返回老巢,哪能消耗在這裡?相信軻比能也消耗不起,只要給個臺階,或許就能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