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安排酒宴與他們,他們為了避免馬氏的懷疑,索性也在營帳中每日飲得大醉,好讓馬氏放下戒心。
“頭,咱這每日飲酒作樂也不是個事啊?這營中也有不少士卒,我們何不拿商品出來與他們交易?只要能溝通上,不就能從而潛默移化他們偏向我們虎策府?”發言的人是蠻小山,此刻的他,因奮力抵抗馬家軍,被提拔為假軍候,也是屬於虎策府中的要員之一,這次他代表了豪紳那方的利益,一起參與這項行動。
修仙抓過酒杯,一飲而盡,笑眯眯說道:“不急,就這幾千西涼鐵騎,怎麼能滿足我們的胃口?我們的目標是天水!是涼州!急切不得的,眼下馬休的警惕性未去,我們這些人都沒一個能進他的大帳,證明我們還沒有取得他的信任,這時候貿然行動,打草驚蛇!”
經歷過與軻比能的幾次交鋒,修仙似脫胎換骨一般,全身上下,充滿了自信,言語間也透出幾分不容反對的意思。
這雖說是商隊,事實上還是軍事化管理,上下等級森嚴,修仙一開口,其他眾人也不敢反對。
天譴也贊同修仙的意思,“這時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我們還需忍耐,馬衚衕只是一個小人物,我們獲取了馬休的信任這才是關鍵!在沒有取得馬休的信任之前,我們只宜按兵不動。收了我們這麼大的禮,馬休見我們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們並不需要著急。”
修仙點點頭說道:“眼下的關鍵,還是我們那一萬騎軍,掌握住軍權,這樣生死就不會由別人控制,這一點,晚禮、村上砍樹,一定要把握住!表面上軍隊可以聽從馬休的,實際權必須在我們手中!”
首次參與這些事務的晚禮、村上砍樹,並不太瞭解其中的商業內容,但談到軍事,他們立即凜然領命,這一萬騎兵就是他們的舊部,若失去了控制,他們難辭其咎。
只顧吃喝的胖虎,看氣氛忽然嚴肅起來,不由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喊道:“那麼緊張幹嘛?喝!預祝我們凱旋而歸,趕得上主公的大婚!”
眾人相視一笑,都舉起酒杯,異口同聲高喝道:“為主公大婚而慶!乾杯!”
曾瑜的大婚訂在初春,離現在還有幾個月,他們需要在這段時間內拿出成績,當成賀禮!對此他們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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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根根釘勾掛在城牆上,一個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拽緊繩索往後拉,齊聲吶喊:“開!”
眾人齊心合力之下,被挖空了地基的城牆,再也禁不起大力,泥塊嘩啦嘩啦的塌了下來……
這是曾瑜回師後第一件大工程,將虎策府遷移到成紀縣城,在成紀縣城現有的面積上,再擴大三倍,經歷過敵人入侵,曾瑜下定決心,要將虎策府建成一座鐵桶般的大城!至少可以容納幾萬士兵的駐紮!
“還有多久能拆完?”劉彪做為虎策府拆遷總管,問著一旁的李天長。
“大概還得需要三四天左右,雖然拆完了城牆,城內還有不少現有的設施需要拆除。”李天才有點惋惜看著陪他渡過幾年的城池。
劉彪同樣感到惋惜,但是做為主城來說,虎策府在這個地方實在是不怎麼適宜,關鍵還是位處偏僻,這座小城能在外敵入侵堅守住,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位處偏僻,馬氏沒有集中兵力來攻。
位處偏僻意味著政令不通,乃至曾瑜必須在成紀處理公務,可遠離主城一些系統指令也沒辦法頒佈,幸好主城有遷移的指令,否則的話,日後的都城也要設在這個小角落裡面。
但是曾瑜並不想完全放棄這裡,雖然做為主城不太適合,但是做為一個隱藏的兵城,卻是挺合適的,還可以與縣城互相呼應,防禦方面也可以聯動起來。別看現在拆城牆,這拆完還得蓋過個新的,以前的城牆都是土質的,經歷過一場防守戰以後,殘缺了很多,還不如拆了換成石頭的。
小城中的百姓早就遷移到了縣城附近居住,只剩下拆遷的人員,當然用的還是嚮導軍計程車兵,嚮導軍透過劉小毛、黃大朗兩位得力的軍候訓導,已經成為虎策府中一道獨特的亮點,吃苦耐勞就不用說了,這些拆遷的技藝也學得爐火純青。
做為拆遷總管的劉彪和李天長對進度都特別滿意,李天長做為工坊的坊主,他是實際的負責人,劉彪不過只是掛著名義的監工,李天長打算在原址上面翻修個城堡,當然是西方風格的城堡,城牆都要換成石質材料,這個要求非常嚴格,都是需要切割成塊的石頭逐層砌成城牆,需要大量的時間和人力。但是看向導軍這拆遷的飛快速度,想來建起來也能比預料中節省不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