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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牆的薄弱,不少人手被射傷,再加上騎兵轟隆隆震天的馬蹄響聲,不少新兵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久經訓練的弓箭兵也是如此,第一次上陣的弓箭兵,並沒有發揮出他們遠端的優勢,剛向下拋射出一輪箭雨,馬上遭遇到一輪箭雨的反擊,看著一起訓練的同袍紛紛倒下,許多弓手連弓都張不開,索性扔了弓箭縮在牆角捂著耳朵,來逃避那隆隆滾雷般的馬蹄聲。

伴在曾瑜身邊的劉彪臉脹的紫紅,手不自覺的按在刀柄上,顫抖的大腿似乎等著主人下令就要奔出去將這群懦夫殺的乾淨。

曾瑜只是指著下面的騎兵說道:“戰馬果然是戰場上的主旋律,難怪漢武帝對汗血寶馬的渴望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為了得到汗血寶馬,連續發動了兩場大規模的戰役。眼前雖然是普通戰馬,可在平原上遇到,我們連感慨的話語都來不及說出。”

劉彪這才喘了兩口氣,平息了憤怒,一雙血紅的雙眼盯著城外的騎兵。

曾瑜考慮了會,下令道:“把煙花燃放,有了顧慮,想來這些羌軍也會給我們喘氣的時間。”

五顏六色的焰火在天空中綻放,驚疑不定的姚興立即分出一小隊騎兵直奔野馬山下面馬封大營而去,這邊的攻勢也暫緩。

這個訊號不是求援的訊號,自然也沒有任何援兵來,只不過是曾瑜的疑兵之計。

草草的鼓舞了城頭上弓箭兵計程車氣,並沒多久,羌騎已經奔了個來回,聽聞山腳下的馬氏大營緊閉,姚興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如上一輪一樣,城頭上的弓箭兵被死死壓制,並沒有驚喜的出現,曾瑜眯著眼睛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太陽開始往西移,城頭的反擊也越來越少了,只有零星的箭枝宣告還有反抗,姚興忽然無趣起來,問世間勇武可有相抗者?

不出姚興所料,一會城頭就豎起白旗,有些疲憊的羌騎吶喊起來了,高舉著馬刀就衝至城下,全然不怕這時城頭射下箭雨,傲慢逼人。

“嘎吱!”大門開了,走出門外的一位士兵躬身行禮道:“各位將軍,我們大人已經整好酒席在裡面候著,還請各位入營接管。”

沒見裡面的降將出來迎接,為首的姚興憤怒起來,哈哈一聲乾笑,雙腳一夾馬肚,提高馬速直衝了過去,門下的那名士兵,還未得明白,就覺得混身陣陣酥麻,上下被拆解了一遍似的,接著一下劇痛,直接昏死過去,門口開門的那排士兵看著頭目被踐踏驚得目瞪口呆,欲想要衝出解救者,姚興眼神一掃,頓時哆嗦起來。

遙想燒當羌縱橫天下之時,天下英雄跪伏,莫不是如此滋味!享受著敬畏的眼神,姚興如是想。

也懶得殺這些小蟲子!赳赳鐵騎,直衝而入!瞬間過了大門。

千鈞一髮!變數就在此時!

“呼!”“呼!”這不是風聲!這是西涼鐵騎的催命曲!無數支短矛瞬間即至!一個個彪悍無比的大漢們在丟擲短矛之後揪出背後的長刀,嗷嗷叫興奮的衝過來。

領頭的姚興首當其衝,眼前上上下下幾根短矛帶著刺耳的呼呼聲,毫不留情的朝他的身體穿了進來。

勝敗皆不過朝露電光,一逝即過!看著破胸而過的短矛,姚興發出最後一聲感嘆!

有伏兵!!!!!!

後面的羌騎見勢不妙,調轉馬頭便往後面逃衝而出,很是不幸,牆頭無聲無息已經佔滿弓箭兵,唰唰的箭雨,再英勇的羌騎也敵不過近距離的射殺,紛紛落下馬,屍橫滿地。

衝過生死線的騎士們剛想喘口氣,來路煙塵滾滾,噠噠響的馬蹄聲襯著喊殺聲越來越近。

絕境!面面相覷的騎士們,一致決定將燒當羌的傳承延續下去,這才是他們現在應該做的事!

下馬,刀入鞘,跪地,刀鞘舉過頭頂。

等城裡的大漢衝了上來,繳械,縛好。新任隊正張逗兒逮住個降兵猛踹,暗罵道連個威風出場的機會也不給俺,就投降了,真沒骨氣。

馬蹄聲也近了,勇敢的騎士們才發現來的不過三十餘老馬,馬尾拖著樹枝,馬上的也不過是些老朽不堪的老兵。

淚流泉湧,悔矣!悔矣!可惜晚矣!

勝利者沒有太多精神關注失敗者的想法,大勝!興奮的嗷叫聲,喧譁聲充斥著這一片土地。

曾瑜親切的擁抱了帶著驛卒騎著老馬過來的田不偉:“幸有田兄奇兵,才能一舉平定這幫精銳的羌騎。”

田不偉興奮道:“全賴大人奇謀,才能如此順利。”

劉彪也興致勃勃插話道:“主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