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實亡,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當然了,這一切,還是要歸功於傲爽,這個御虎撼衛。
至於昨晚,傲爽正在和幽鬼喝酒之時,西門無悲前來,所為的自然是對傲爽又做了一番挽留,可最終的結果還是和先前沒有任何的區別,無奈之下,只得在喝上一些酒後離開了。
騎乘在一匹駿馬的馬背上,傲爽不時便能夠感受到,自四面八方傳遞而來的陣陣或是敬畏、或是無奈、或是憧憬的眼神,尤其是,西門無悲那期盼無比的雙眼……
搖了搖頭,其實傲爽也有些無奈,他自然知道,西門無悲為什麼會一直死纏爛打的,竭盡一切辦法將自己留下,可這遠古沙場,註定不可能是自己的歸宿,永遠,都不可能。
索性,傲爽直接枯心閉耳,整個人盤坐在了馬背之上,進入了修煉狀態之中,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他現在就是這種狀態,這些人對他沒有任何惡意,他總不能因此發火吧?那可顯得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見前者一副這般神情,西門無悲的嘴角處又是掀起一絲苦笑,這絲苦笑,可以說是掛在他嘴角處有一晚上的時間了,但恐怕,這絲苦笑還要懸掛很長的時間,因為傲爽,根本沒有任何留下來的意思。
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又有著破解八門金鎖陣之才,這等人物若真是能夠留下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可惜啊,志不在此,可惜……可惜……
西門無悲的心思,在此時可以說是極為的混亂,這股混亂之來源於一個人,正是傲爽,他真是拿後者沒有任何辦法了,如果能,他真的很想將他留下,因為那可是不世之才啊。
“將軍,要不我去勸說勸說?”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東營營長,來到了西門無悲的身旁問道,跟在他身旁多年,自然是看出了後者是因為什麼而露出的苦笑,只不過捫心自問,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他也不忍看著西門無悲再這樣下去。
看了看自己的這名手下,西門無悲剛想說什麼,但想起昨晚傲爽那決然的態度後,又是搖了搖頭:“沒用的,燕雀怎知鴻鵠之志?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來自於何處,只不過我始終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他似乎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你會感覺,我的這個想法很荒謬,可是這種感覺,每當我的眼神掃到他之時,就會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
中原域王朝,皇城,此時,正是上早朝的時候。
當今的皇帝,身穿一襲龍袍,端正地坐在龍椅之上,而文武百官則是分作左右兩側站在金鑾殿前,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沒能好好睡覺的緣故,幾名官員大臣,甚至都開始打起了哈切。
“朕每日看到你們這副蔫頭耷拉腦袋的樣子,就好像看到了那沒張開的茄子秧,怎麼就這麼氣不打一處來呢?現在是什麼時期?我中原域正舉兵討胡,看看你們,睡醒了嗎?用給你們特地安放幾個軟榻不?好供你們休息?昨晚沒幹好事吧?”
哧……
聽了皇帝的話後,幾名大臣差點大笑出聲,可想起此時的場合後,還是生生將到了嘴角的笑意憋了回去,換上了一副嚴肅異常的神情,其變臉速度之快,著實讓人歎為觀止。
“老臣(臣)知錯!”
見聖上發怒,幾名老臣當即跪了下來,並將屁~股高高地厥了起來,恨不得將整個臉都要貼到地上了,身體都是微微顫抖著,至於是真因為心中的恐懼,還是刻意偽裝的,就無從得知了。
“哼!”
又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之後,皇帝這才掃視了眾位文臣武將一圈,厲聲道:“負責打探前方戰事的大臣何在?報告一下,對於西門將軍,我倒是十分信任的,那可是朕的好愛卿。”
不怪他如此說,中原域王朝能有如今的大片江山,可以說和西門無悲有著直接的關係,正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即便他是九五之尊,可若是一個不念舊情的白眼狼的話,也得不了民心。
“報!”
就在這時,遠遠地傳了一道聲音,從其略微顯得急切的聲音中也能聽出,應當是剛從戰爭前線趕回來探子,下一刻,一道人影便是自金鑾殿的門前顯露出了身形,眾人下意識的望去,不是西門無悲的手下,南營營長又還能是誰?
聞聲後,皇帝也是面露喜色,他知道,這人應該是被西門無悲派來,報告前線局勢的,就當南營營長剛要說話之際,他卻是伸出手指搖了搖:“你先不要說話,朕在這裡考考他們,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