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爆發出陣陣凜然無比的寒意,顯然,他是動了真怒,而說著,他還怒目掃視著所有人。
可他能夠發現誰?是他眼中所謂的‘未歌尊者’?開什麼玩笑,此時他還需要依仗後者去追捕傲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絕不可能得罪,再放眼望去,還有其他人有那個能力?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此事處處都透著一絲詭異?我的力量難道我控制不住?我承認,這次我的確是有求而來,眾所周知,我憋在北域的時間真的太久了,我不想再待下去了,來這裡就是為了能夠讓海兄給個面子,幫在下個小忙,擒住那個賊子傲爽,此外再無他求……”
其實劍豪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不過誰都能猜到,那就是‘如果我真對胡處尋動了殺手,還如何讓你幫我?’,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他是百口莫辯,根本沒有任何人會相信他。
“是……劍豪,就算我衛生海能夠相信你……其他人會相信你嗎?相信你有什麼用?”
不得不說,傲爽玩的這一手‘移花接木’的確很漂亮,首先,在所有人看來,從始至終都只有劍豪一個人對胡處尋出過手,並在兩名尊者的監視之下,他們根本不相信會有人能越過他們的氣息,在兩人毫無察覺地情況下殺人,如此一來,劍豪的嫌疑的確是前所未有的大。
其次,在胡處尋身體內爆發開來,或是說造成他如今一副半死不活的力量,正是衛生海和劍豪都極為熟悉的水屬性力量,同是尊者的兩人,對於自己的感悟能力更深信不疑,如此便造成了,衛生海一口咬定出手之人正是劍尊,就連後者,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手重了。
“劍豪兄,什麼情況?你剛剛不是隻輕輕碰了他一下麼,怎麼此時……唔,命懸一線。”
將一切都盡收眼底的傲爽,心裡沒有泛起任何的波瀾,因為如今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寧願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便是他如今的行事準則,即便衛生海還未明確答應劍豪要幫助他,可為了保險起見,他也決定毫不留情,管他什麼兄弟情義,與自己何干?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未歌兄可有什麼辦法?這事若不解決,聯手追捕傲爽之事……”
著急之下,劍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肆虐的怒火之後,只能抱著僥倖的心裡問向傲爽,儘管他也認為,看起來便平常無奇的後者,根本沒有那個在此時力挽狂瀾的能力,但這句話說出來,也能潛意識地告訴衛生海等人,自己的確想要救人,只不過可能沒有那個能力。
聞言,衛生海亦是滿懷希望地望向傲爽,可猛然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怒不可遏地問道:“對!劍豪,你們一方還有一名尊者,剛剛……是不是就是他暗中出手打傷處尋的?”
“呵呵……莫不說我根本沒有任何出手的理由,即便這個胡處尋真是我打傷的又能如何?我未歌一生都弱勢於人,今次打破心裡的桎梏後,決定不再庸俗,今**想戰,來吧!”
往前踏出一步,傲爽一身氣勢頓時展露出來,只不過他並未動用丹田內的魔屬性靈力,畢竟魔屬性力量比較罕見,而且在如今這個時期,因為‘傲爽’的原因也變得較為敏感,他所使用的,是魔影分身內‘焚星’的力量,也就是火屬性靈力,冉冉火光,將周圍空氣焚滅。
“朋友,你莫不是心虛了吧?否則怎會如此激動?我什麼時候說我想戰了?問個問題都不行嗎?這裡是鑌鐵城!不是任憑你撒野的地界!”
雙拳緊握,衛生海也站了起來,胡處尋出事後,他的心裡就一直憋著一股怨氣,只是顧忌著《劍盟》,不好對劍豪發火,可這個什麼未歌尊者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算幾根蔥,在這裡和自己這個城主大呼小叫?
“海兄!未歌兄!都別衝動……看到了吧,是火屬性靈力,水火不相容,絕不可能是他!”
這一下,還是驚到了劍豪,此行就是為了拉攏衛生海而來,他們兩人若真戰鬥起來,那還說什麼了,到時候自己究竟出不出手?一旦出手,《劍盟》的幾十名弟子也會出手,屆時真會亂成一鍋粥。
而即便兩人都未搶先出手,可局面也僵持了下來,這倒不是較勁,只是同是身為尊者境強者的兩人,誰先後退,就證明誰膽怯了。
最為緊張的,就是劍豪了,原因先前便說過,也在他的腦海中回應了無數遍,真動手的話,他若是不幫忙,必然會惹得未歌不滿,可一旦出手,造成的後果就連他都承擔不下來,因為那根本都不再是兩名武者間的比鬥,而是兩方勢力間的搏殺。
“怎麼了,海哥,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