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是大校長,而秦朗什麼都不是,就應該秦朗配合他。
“不想治,那你儘管擺譜!想治病的話,那就給老子老實一點!”
秦朗霸氣十足。
絲毫沒將黎大新當做享受副省級待遇的大學校長來看。
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
雲大校長蔡康文情不自禁感慨:秦朗還真是夠膽量,有魄力,牛逼!
同時,蔡康文對秦朗的印象更加地好了。
因為,秦朗將他的死對頭黎大新唬了一通,讓他覺得爽快!
另一邊,黎大新氣得豬腰子臉都變成紫色的了,就要發飆,可婦人卻衝他說道:“你就按照秦朗說的辦!如果最後證明他沒能力治好你的病,你再和我一起發飆就是。”
“行,秦朗,這筆賬我先記著。”黎大新冷笑著,從病床上站起來,走到了空地的中央。
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秦朗,只等秦朗治病無能,就打算立即發飆。
這種行為,無疑讓秦朗也更厭惡黎大新。
好在他馬上就能夠讓黎大新難堪,倒也不必像黎大新這樣,只能用嘴皮子來說事。
“你這種半聾症,並不是器官性的病變,所以醫生用現代儀器和醫學手段,是無法診斷出病因,更加無法做出有效治療的。”秦朗一開口,就顯得自信心十足。
雲大的幾個校領導,雖然覺得秦朗這話,也讓他們學校醫學部的醫生顏面無光,可不得不承認秦朗說的是對的。
要不是按照秦朗說的,醫生們也不會至今都束手無策了。
於是,眾人靜靜等著秦朗說出治療的方法,連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蠻橫的婦人,也不敢插嘴。
秦朗倒揹著雙手,從從容容道:“半聾症可以發生在男人與女人的身上,這病十分罕見,例如發生在男人身上,得病的人就只能夠聽得到女人的說話聲,而對男人的話自動遮蔽,相當於聾了一半,而通常,這病的病因,是色心色腦在作怪。”
色心色腦?
眾人又是一頭霧水。
色心還聽說過,色腦又是怎麼回事?
這兩件,還能導致罕見的怪病半聾症?
“具體的,還是等黎大校長待會兒自己說吧。”秦朗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黎大新。
黎大新光從秦朗說話的口型,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眼神閃爍著,擺明了心虛。
婦人更加覺得黎大新有見不得人的事瞞著她,野蠻地在黎大新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罵道:“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眼見這兩人就開始鬧了,秦朗樂於看到,壓根不打算勸阻。誰讓婦人和黎大新都很討人厭。
“聽力被色心色腦所矇蔽,只能聽到異性的說話聲,與腦神經中,某一根連線耳部的神經,被堵塞了有關,所以理論上,只需要疏通了這根神經,聽力就能完全恢復。”秦朗儘量挑簡短的說。
至於那根神經究竟是如何被堵塞的,堵塞的機理又是什麼,秦朗也懶得說。因為他也不知道。
但這並不妨礙他能夠看出半聾症,還能夠有醫治的辦法。
“玄青子”關於岐黃之術的記憶中,就有針對“半聾症”的記載。
“那應該怎麼疏通那根神經?”婦人連忙問道,或許是秦朗說的有理有據,她也不敢再在秦朗面前放肆。
“很簡單,抽打。”
“藉助抽打之力,衝開堵塞。”
秦朗平靜地說道。
“抽打?”蔡康文默默唸叨著這字眼,然後猛地醒悟過來,嘴角露出了一絲老狐狸似的得意笑容。
婦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將秦朗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了黎大新。
黎大新看到蔡康文的表情,馬上開始琢磨起這句話來。
一會兒後,黎大新臉色大變。
“秦朗,你所說的抽打治療方法,該不會是……”黎大新憤怒地說道,彷彿遭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樣。
秦朗心中冷笑,暗想:雖然我有其他的治療方法,但我就是要用這種辦法來整你,你能怎樣?
“沒錯,黎大校長應該猜中了,就是抽打你臉頰的部分,來治療半聾症。”秦朗淡淡地說道。
黎大新勃然大怒,吼著道:“那還不是要打我耳光!你肯定是故意的!”
黎大新倒也反應不慢,猜出了秦朗的治療方法具體是什麼。
秦朗笑眯眯道:“黎大校長,你可不要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