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拍案而起,而是直接繞過了這事,不耐煩地詢問道:“文武,我要的虎鞭酒呢?”
蔡文武並不是他東方球的手下,只是因為蔡文武有辦法能夠搞到正宗的虎鞭酒,他才聯絡上蔡文武的。
見東方球沒有要為自己出頭的意思,蔡文武眼珠子轉動了幾下,然後說道:“球哥,我這不正要去朋友那兒拿虎鞭酒嗎,現在手都被那小子弄脫臼了,我知道這耽誤了球哥的事,可歸根到底,也是那小子害的。”
東方球被蔡文武這麼一說,也是火氣上來了。
“瑪的,長雄哥那兒,還等著老子去送虎鞭酒呢,這岔子出的,我造他奶奶的!”
原來,虎鞭酒,可不是他東方球拿來享受的,儘管他對這好東西也是垂涎得很,但虎鞭酒是為東方長雄準備的。
想到東方長雄在整個東方世家中,都是嫡系的重要身份,比起自己這個只能算是旁門出身的東方世家子弟,尊貴了不知道多少,能夠動用的資源和權力,也都大了不知道多少,這如果因為虎鞭酒的事情怠慢了東方長雄,惹得東方長雄不高興,他在東方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正這樣惶恐想著的時候,東方球發現另外一個電話,打到手機上來了。
一看,居然正是東方長雄的!
東方球情不自禁站了起來,五短身材活像一個皮球的他,臉上堆著滿臉的笑,虛偽地拍著馬屁:“長雄哥啊,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東方長雄實際上才二十一歲,還在讀大學,但因為出身嫡系,是少主東方俊的堂弟,也與家族未來接班人東方俊關係要好,所以在年輕一輩的東方子弟中,權勢可謂滔天,連他東方球,儘管都三十歲了,也要稱呼東方長雄為長雄哥。
“東方球,我幹你大爺的!”
東方球被聽筒裡粗暴大聲的聲音,震得耳膜發鳴,可面對東方長雄的破口大罵,在外人面前人五人六的東方球,卻大氣都不敢出,陪著笑臉道:“長雄哥,都是我的錯,您不要動火,我馬上就將虎鞭酒給您送過來。”
“草,你他瑪還知道老子急等著虎鞭酒啊!”
“靠你瑪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他瑪沒用,廢物,蠢貨!”
電話那頭,東方長雄繼續粗聲大罵著,將東方球罵了個狗血淋頭。
東方球憋屈不已,憋得內心也是怒火連連,將蔡文武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連聲向東方長雄保證虎鞭酒馬上送過來後,在東方長雄的咒罵聲中,東方球結束了這通讓人備受折磨的通話,一抹額頭,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東方球重新坐下,拿紙巾擦掉冷汗後,重新接通了和蔡文武的電話。
“你真他孃的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東方球罵著蔡文武,力求自己心裡平衡點。
蔡文武連聲賠罪,又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影響了球哥的事情,我十分抱歉,下次如果見到了那個小子,我一定要痛毆他,就是他讓我將球哥的事情給怠慢了。”
東方球本來就一肚子火,急需發洩,也是對蔡文武口中的“那小子”惱怒不已,當下就吩咐道:“你準備好虎鞭酒,我馬上過來拿,那小子應該還在步行街吧?”
聽東方球的意思,是要替自己出頭,蔡文武大喜,連忙說道:“還在,我能很快找出他來。”
他對步行街熟悉得很,確實能很容易從人流中找出一個人來。
心中,蔡文武惡狠狠想著:你現在惹怒了球哥,那就是得罪了閻王爺,馬上就有你好受的!
“那行,你去辦事吧,電話聯絡。”東方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九,跟我出去一趟。”東方球出門後,跟司機說道。
“是。”一個魁梧的光頭西裝男,甕聲甕氣道。
這人正是東方球的司機兼保鏢,綽號“阿九”。綽號來由是這人在早年一次幫派火拼時,被人用槍打掉了一根指頭,只剩下九根手指頭。
這名字雖然女性化了點,但能夠當上東方球的貼身保鏢,實力比起一般的混子,也是強了不少的。
有這樣的狠人在,東方球覺得要應付接下來的場面,簡直輕而易舉。
……
秦朗在一家音像店裡選了二十來分鐘,選到了自己中意的五張歌碟,滿意地付錢離開了。
可才走出店門口,到了步行街上,背後就響起了一個霸道粗魯的聲音。
“就是這小子!”
接著,秦朗就看到一個穿黑色背心的壯漢,與另外兩個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