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倒是與他的體形十分相像。
蔣盈盈點點頭。
瘦小漢子撿起了地上的筆筒,說了起來。
“美女,你看啊,這件筆筒木器,表面溫潤光亮,雕有山水紋飾,雕刻刀法很流暢,使得山山水水看上去層次分明,外表上看,就算是外行,也絕對不會認為它是路邊貨,對不對?”
“那也不一定的。”蔣盈盈到底反應過來了。
她認為這筆筒就是路邊貨,即便是精美的工藝品,也絕對值不了很多錢,但聽瘦小漢子的口風,明顯是在將筆筒往國寶級文物上誇,她閱歷再少,也看出瘦小漢子的心思了。
“誰說不一定啊,這肯定是好寶貝。”瘦小漢子回應道。
瘦小漢子心中很得意。
他也看出蔣盈盈瞧出自己的心思了,但現在人圍觀了這麼多,而且蔣盈盈都主動提出要賠償了,主動權完全就操控在了他的手裡,到時候喊賠償價格,還不是任由他喊?
“好吧,那你打算要我賠償多少?”蔣盈盈想著先問出個價格,如果這瘦小漢子敢獅子大開口,她就打電話報警。
瘦小漢子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蔣盈盈不禁微微皺眉,說道:“老闆,這筆筒就算再好,也值不了五千塊吧。”
即便五千塊對她而言,實在算不上什麼,但蔣盈盈也不想當冤大頭。
“美女,你別開玩笑了,這筆筒五千塊能買下?我說的五萬!”
瘦小漢子指著筆筒上端被菠蘿砸出的一個口子,嚷著讓蔣盈盈賠償五萬塊。
秦朗看了看瘦小漢子手上的筆筒,然後往人群中擠了幾步,終於在地上找到了筆筒上被砸下的一小塊木料,捏了捏,又聞了聞,心中便有數了。
這時候的蔣盈盈,已經被瘦小漢子的獅子大開口,氣得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件擺放在路邊只打算當工藝品出售的小小筆筒,要價居然五萬塊,還真是將她當糊塗蟲了麼!
“老闆,我打壞了你的東西確實不對,不過你要價這麼高,和筆筒的實際價值相差太大了。”
柔中帶剛的話,顯示蔣盈盈並非為了不想惹麻煩而願意花錢息事寧人。
可瘦小漢子不想錯過這次訛詐機會,急急道:“美女,你看清楚了,這筆筒可是用上好的黃梨木精雕細琢成的,至少也有七十年的年頭,你看看這木質,再聞聞這香氣,材質是珍貴的黃梨木無疑,不是我在敲詐什麼,而是它確實值五萬塊這個價。”
“黃梨木?那可是名貴木種啊。”
“如果真是黃梨木,還有了七十年以上的年份,那這木哪怕只有小小的一塊,也很值錢了。”
“這個倒是,如果是黃梨木不假,以這筆筒的精雕細琢來看,即便值不了五萬塊那麼多,也確實不能以現代工藝品的價格來衡量了。”
“我倒是想說點不同的,如果這不是黃梨木,只是普通的木頭,那這個筆筒別說五萬塊,就是五千塊都絕對貴了。”
“嗯,沒弄明白材質前,誰也不敢斷言啊。”
眾人議論紛紛,既有相信筆筒是用名貴黃梨木打造的,也有人懷疑這是攤主在故意喊價。
蔣盈盈知道自己是被訛上了,可偏偏自己對木器知識一竅不通,無法做出有力的反駁,便佇立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畢竟,報警的話,她也只打算在事情實在沒法解決的情況下,才會選擇。
蔣盈盈正想著該怎麼對付這個貪婪的小販,卻感覺自己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蔣盈盈正要生氣,誰這麼不禮貌,在趁機揩油麼?可回頭一看,卻發現居然是秦朗。
公眾場合,又碰到了煩心事,蔣盈盈自然不會去挑逗秦朗,她驚訝地說道:“秦朗,你怎麼也在這兒?”
“這事等會再說,我也解決眼前這事。”秦朗笑道。
蔣盈盈立即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太好了!”
她知道,既然秦朗現身了,那秦朗一定有辦法對付那小販,不讓她當冤大頭。
秦朗站到了瘦小漢子的旁邊,開口說道:“老闆,你確定你這是黃梨木?”
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美女的朋友來了,瘦小漢子起初有些著急,但上下打量秦朗一番後,瘦小漢子立即暗怪自己太膽小了,對方明明就是個毛頭小夥子,估計還在讀大學呢,哪能識得黃梨木啊。
於是,瘦小漢子很認真地說道:“當然是黃梨木了,這筆筒是我家傳下來的。”
說完,瘦小漢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