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宏亮馬上說道:“秦朗擁有先天二層的實力,天賦毋庸置疑,只怕要比唐盛還要強,移動速度又奇快,而且嶽叔也說了,他的戰鬥經驗與他年輕的年齡並不相稱,經驗十分豐富,本來像這種人,會心比天高才對,做事哪怕是做處在逆境中的事,很有可能都只會橫衝直撞,不屑於搞小手段。”
“但這一次秦朗卻證明了他是個異類。”
接著河宏亮的話,河山點點頭道:“對,沒錯,老二也沒有想到,秦朗竟然會隨身帶著那個類似催淚瓦斯的玩意,導致我們的人被他狠狠整了一道。”
“他這人,懂得進退,不一味蠻幹,而且對自己的實力有清醒的認識,像這樣頭腦清醒的人,不好對付。”河宏亮說道。
論手段陰狠,他不屬於河山,但以他毒蛇一般的陰暗思維,也是很難從秦朗身上尋找到弱點。
畢竟,這一次秦朗可以使用強刺激性的濃煙,重創了四個武者高手,下一次沒準秦朗就會換成其他東西,再次整他們一次。
“哼,瑪的,要我說,朝他打黑槍得了!”河嶽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他承認,河宏亮的分析是有道理,秦朗確實厲害,但作為一個連著兩次慘敗給秦朗的人,他當然聽不得秦朗的優秀。
河宏亮直接無語,暗道自己的這個叔叔,頭腦真是太簡單了。
“老二,你難道忘了家訓了?”河山沉著臉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看著秦朗逍遙自在?”河嶽氣沖沖吼道。
河家很早就有嚴格的家訓,禁止家族直接和涉及槍支的事情扯上關係。
原因很簡單,河家把持省城的博…彩行業,就已經讓河家是遊走在黑與白的邊緣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河家犯錯,好一舉將河家擠下來。
而不同於其他的頂級勢力,河家的唯一支柱就是博…彩,失去了它,河家就基本什麼都不是。
十二年前,河家的一處場子被一箇中型勢力掃了,當時河家的家主,也就是河山、河嶽的父親,領著一幫人報復,響了槍,殺了兩個人,馬上就被中型勢力背後的撐腰力量抓住把柄,最後河家還是在燕京東河本家的幫助下,才解決了那一次的麻煩,要不然,本來就遊走黑白邊緣的河家,非得因為這事的鬧大而被對手整殘不可。
但那事過了後,東河本家直接對河家下了死命令:今後河家再敢用槍直接解決問題,東河本家會逐離河家!
“大哥,那我們僱人做,總行吧?”河嶽鬱悶了一會兒,再次喊道。
他們河家只是被禁止直接和槍扯上關係,但如果是借人之手,例如僱傭亡命之徒,僱傭殺手或者傭兵組織,其實也能繞開那條家訓。
“不行!”
河山果斷拒絕。
“你應該還記得,三天前東河本家那邊傳回給我們的訊息。”河山說道。
河嶽臉色一變,表情很是不甘。
東河本家那邊,打算將家族產業往奧燜那邊遷移,換言之,是想在這段時間集合全部力量衝擊,以便能夠讓東河世家在國際化的大市場中分一杯羹,所以這幾天對於東河本家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關鍵時刻,容不得出半點亂子。
東河本家大概就是擔心河家會犯傻,所以特地在三天前警告過河家,讓河家這段時間夾著尾巴做人,不要在外面招惹人。
否則,河家丟醜或者招致仇恨,會連累到東河本家。
畢竟,河家是東河世家的一個分支家族,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
正因為忌憚給東河本家帶去不利,河山才果斷否決了河嶽的建議。
“等東河本家的關鍵時刻過去,僱傭人去槍殺秦朗,的確是解決問題的一勞永逸的辦法,但至少現在這段時間,不行。”河山正色道。
“那難道我們就坐著等?”河嶽咽不下那口氣,一想到自己堂堂河家第二高手,竟然連著兩次在秦朗面前吃癟,他就惱怒不已。
“要不去請爺爺?”河鎮白自以為自己提出了一個好建議。
他口中的“爺爺”,就是河山、河嶽的父親,也是河家的上一任家主,名叫河光,被河家的人尊稱是河家的太上家主。
目前,河光居住在帝都燕京東河本家內,並不在省城。
“這事如果驚動了爺爺,即便爺爺不生氣,願意回來處理,可太不合適。”河宏亮平靜說道,無疑是否認了河鎮白的提議。
河鎮白有些不服氣,這個堂哥什麼地方都比他強。
他正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