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筆賬,你將江伯推到了皮卡車上,還用手卡住過江伯的喉嚨,我跟你算過了,你需要這樣才能還清這筆賬。”
怎麼樣才算是還清這第三筆賬?
秦朗當然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李震。
一把揪住李震的衣領,秦朗單手將李震提著,讓李震雙腳都離開了地面,極緊的衣領深深勒著李震的喉嚨,一開始李震就不能呼吸,臉部通紅。
可半分鐘後,秦朗仍然沒鬆手。
李震就慘了。
不但舌頭伸出來老長,眼珠子也向外凸著,跟蛤蟆一樣,好像要爆炸的樣子。
又過去了十秒鐘,李震感覺意識都快模糊、即將休克昏厥時,秦朗隨手一鬆,讓李震摔在了地上。
李震感覺喉嚨被烙鐵烙了,喉嚨裡的軟…肉都好像一塊塊一條條被撕裂,被燙熟燙焦,在冒煙一般!
那種痛苦的滋味,比滿嘴牙齒被打掉了時的劇痛,還要劇烈!
秦朗不發一言,重新揪住了李震的衣領,將李震拖到了法拉利跑車的前面,然後提起李震,跟拿著一條人形麵條似的,使勁將李震,往金色法拉利車身上摔!
一次自然不夠,第二次,第三次……
李震每一次狠狠摔在堅硬的金屬車身外殼上,五臟六腑跟移位了一樣,苦膽水都吐了出來,可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馬上又被提起再次撞擊車身上。
總共二十次的摔打,等秦朗鬆手後,李震蜷縮在法拉利車頭下,哇哇吐著膽汁,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