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這態度,十分明顯了,就是不願意和這男生交往,可這男生還死皮賴臉的,真以為弄出一波浪漫情景,就能攻陷所有的純情小女生啊?
連帶著,秦朗對那幾個拉住柳真真的女生,也沒有好感。
那幾個女生,明顯就是那白禮服男生請來幫忙的,多半是那幾個女生收了這男生的什麼好處,所以才這麼不遺餘力地勸著柳真真,活像舊社會一個個自私的媒婆。
“秦朗哥!”
這時候,柳真真發現了秦朗,之前還帶著怒容的俏臉,立即就浮現出笑容來。
那種神情突然放鬆的表現,無疑是見到了秦朗,才有的。
連柳真真自己也不知道,在發現秦朗來了後,柳真真覺得什麼麻煩都不是麻煩了,彷彿一下找到了主心骨。
“真真。”秦朗也笑著朝柳真真喊道。
再看了一眼那仍然單膝跪地的二…逼白禮服,秦朗忍住了搞破壞的衝動。
即便是在雲大校園內,他也敢暴揍那二…逼白禮服一頓,更加敢將那什麼鬼玫瑰花白蠟燭踩死踩爛,可考慮到柳真真還是雲大的學生,自己這麼幹會讓柳真真難做人,秦朗只…好強行忍住了這股衝動。
不過,秦朗不想搞破壞,那二…逼白禮服,倒是跪不住了。
看到突然闖進來一個年輕男子,一直對他不搭理的柳真真,突然變得眉開眼笑,白禮服就覺得一股酸勁從心底冒出。
他很惱怒這個突然出現擾了他好事的人。
這人一出現,柳真真就露出美若天仙的笑容,更是讓他嫉妒萬分。
最關鍵的是,白禮服覺得出現的這個男子,無論比哪一點,都比不上自己。
那人穿的衣服比他要差十倍百倍。
那人穿的鞋子是國產運動鞋,跟他腳下這雙白犀牛手工製作的義大利白皮鞋,價值更是差了千倍萬倍。
那人沒有什麼氣質,不像他是雲大的高材生,處處有著睿智、得體、優雅。
那人長得就算矯健、硬朗,可沒有他五官精緻、英俊。
那人個子比他矮了幾厘米。
總之,那人沒錢沒文化沒內涵沒長相,處處都不如他。
這樣的人,居然還妄想將柳真真,從自己手上搶走?
白禮服冷笑一聲,隨後快速恢復原樣,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柳真真和秦朗面前,自以為很紳士地問道:“真真,這是誰啊?”
柳真真此刻直接說道:“白玉明同學,請記得叫我全名。”
白禮服發現秦朗帶著嘲諷的笑容,更覺得難堪,又朝柳真真說道:“真真,你怎麼還跟我耍小性子呢,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我可是真摯地在向你表達愛意的。”
秦朗不幹了。
這白禮服,臉皮也太厚了。
真真都說了,讓這白禮服稱呼全名,這白禮服是聾子啊?
還特麼說真真在耍小性子,耍你妹啊耍,人家根本就懶得搭理你,是你死乞白賴的好不好?
秦朗看向白禮服,不客氣道:“這位同學,你別弄的跟我家真真很熟的樣子好不好?你這屬於插足別人的幸福,我看你是大學生,沒揍你就算好的,趕緊帶著你的破玫瑰花滾蛋!”
“你哪個學院的?這麼沒素質?真真怎麼會喜歡你?”
白禮服肺都要氣炸了,風度翩翩的儀表再沒法保持了,立即連珠炮似的質問起秦朗來。
圍觀的人群更加不願散去了,這是要看好戲上演了呀。
他們之前就看到柳真真壓根不想接受白玉明,現在正主出現了,白玉明還不識相離開,他們反倒覺得秦朗的脾氣很好,如果是他們,早就將這死皮賴臉的白玉明趕跑了。
“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既然你臉皮厚,死賴著不走,那我們走好了。”
秦朗拉著柳真真,往外走去。
秦朗還是保持了剋制,不想讓柳真真難做人。
如果現在將這個白禮服揍了,現在看起來是過癮了,圍觀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可難免以後,這個白禮服會心懷怨恨,炮製出是柳真真唆使他動手打人的謠言出來,那樣的話,柳真真就會陷入為難中了。
秦朗相信,白禮服還真就會那樣小心眼。從這人此刻表現出的氣度,就能確定。
“你站住!”
果不其然。
白禮服跑上來,直接攔在了柳真真和秦朗的面前。
“真真,你怎麼能跟這種人好?”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