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灑脫的人,也終是會有些介懷的。
要不然七殺又為何要對北秦澗說那些話?
不過暖暖也知道,這樣的介懷也很快就會過去的。
畢竟七殺也不是一個會傷感的人。
但就算這樣,她還是覺得心疼。
七殺只是笑,卻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轉身把暖暖抱進了懷中。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她懂,他也懂。
暖暖知道七殺的心思,七殺也知道暖暖的心意。
暖暖乖乖得窩在七殺的懷中,手還是抱著他的腰,緊緊地,從未如此緊過,她只想給他更多的安慰。
兩人的身子緊緊想貼,對七殺來說,就是軟玉溫香在懷。
他忍了忍,最終還是低下頭,吻住了暖暖的唇,不是以往那種淺嘗輒止,而是帶著幾分肆意的侵佔,如此長驅直入,跟她的交纏在了一起,不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隨著他而舞動著,纏綿著。
等到彼此氣喘吁吁了,兩人才分了開來,暖暖看著他,道了聲,“禽獸。”
七殺看著暖暖紅腫的唇,回了聲,“你勾引我的。”
下一刻,兩人又笑了起來,緊緊地相擁在了一起。
第7卷 第721章:誰是妖孽?(1)
【80】誰是妖孽?
“諸葛暖暖。”諸葛依瑤斜睨著暖暖,一字一句地道:“你輸了,皇子剎不會來了。”
暖暖回望著諸葛依瑤,淡淡地道:“他一定會來。”
“你還真是自信,可是你應該知道的,誰也不可能違抗了尊主,就算是他也不能。”諸葛依瑤輕哼了一聲道。
這一刻,她再也沒什麼偽裝。
這一刻,她覺得她才是高高在上,勝利的那個。
她以為,最終的結局還是她贏了。
就算皇子剎不願意又如何,只要是尊主在,那麼到最後的結局還是會是她想要的,而只要能接近他,她相信自己有那個讓他喜歡上她的能力。
這一點,諸葛依瑤向來是自信的。
“諸葛依瑤,你也太自信了。”暖暖笑了笑,反問,“你真覺得那個尊主無所不能?真覺得他是北秦的神?”
暖暖頓了下,又繼續道:“他到底是不是,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
她以後她又知道多少?
諸葛依瑤的臉色變了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自然,厲聲道:“不管他是不是,如今你這個境地又有誰能救你?”
“神女?讓就讓人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神女?”她聲音裡的諷刺聲更重了。
“那你又是聖女嗎?”暖暖的笑清清淺淺。
這樣的笑,讓諸葛依瑤有些困惑。
為何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能笑得出來?
還是她不過是在假裝,其實這個人何嘗不是時時刻刻地都在偽裝,小時候便是如此,可偏偏爹爹就是吃她這一套。
“諸葛暖暖,我真的很討厭你。第一次,諸葛依瑤真真切切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情。
“我也不喜歡你。”暖暖對諸葛依瑤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
但倒真沒想到她對她的恨意那麼深,深到想要她死。
“聖女,時間到了。”諸葛依瑤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白衣的侍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諸葛依瑤點了點頭,再度望了暖暖一眼,冷聲而語,“帶她出去。”
暖暖被反手縛著,任由那些人把她帶了出去。
她不是爭不脫,只是不想爭而已。
第7卷 第722章:誰是妖孽?(2)
既然他們做到了那個地步,那麼她就趁這一次機會徹底地瓦解北秦尊主的威望。
七殺那個師兄根本就不在乎北秦怎樣,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對她,她再怎麼說也是燕南國的人?
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燕南尋不會怎樣,白勒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說她是妖女?說她妖言惑眾?還說什麼上天的旨意,要對她執行火刑?
而在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七殺不見了。
不知去了哪裡,也並沒有跟她說什麼。
所以剛才諸葛依瑤才會那般地說。
但就算七殺不在,誰又能真正傷得了她?
或許他們說對了,她其實就是個妖女,能馭妖的妖女。
那兩個人把暖暖帶上了廣場中央的邢臺,把她縛在了木架上,然後將木架升起,底下堆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