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把什麼東西喂進了她的嘴裡。

他如願了。

他會死的。

而他死了，明錦也不會再找鳳夜的麻煩了。

鳳夜也真的可以解脫了。

——可是對不起，鳳夜，我果然還是無法看著你愛上別人，看著你成為別人的女人。

他知道，這才是他心底真正的理由。

所以他給鳳夜下了絕情蠱，讓她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的蠱，用他自己的血，下的蠱。

最初的最初，他還能跟自己說，因為鳳夜中了血咒，她就算殺了他，但他不是她愛的人，所以血咒還是解不開。

如果他日，她會愛上一個人，那麼血咒一定會啟動，到時候痛苦的是她。

第9卷　第953章：【番外】明月和鳳夜（9）

所以他才要給她下絕情蠱。

現在才明白，或許這樣的理由只是藉口。

“明月。”鳳夜看著這樣的明月，情不自禁地喚了一聲。

為何他的身上似有一種義無反顧的執著在？

她知道，其實那一刀並沒有刺進要害中。

這個時候，面對這樣的明月，其實她還是有機會再送一刀給他的，可是卻遲遲沒有動手。

為什麼？

她本來是等著他詫異的神情的，那麼她會笑著諷刺他，他怎麼忘了？這是他教她的東西，男人在做到極致的時候最沒有防備。

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的情景。

一時之間，竟覺得自己有些手足無措。

這樣的明月，她沒看到過，她害怕，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鳳夜，就算是恨，你也一輩子不能忘記我。”他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匕首的柄上，在再度達到高峰的同時，用力地把它狠狠地刺了進去。

明明想過，只要她幸福了，那也好。

可他真的做不到，他就不是個正常的人。

為了她，他可以毀掉全世界。

為了她，他也可以毀掉自己。

可最後，他還是毀了她。

一直拉著她，甚至想把她也拉入地獄。

——鳳夜，我愛你。

——鳳夜，對不起。

這兩句話，他沒說出口，或許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口。

對不起，他是個瘋子，所以做不到徹底放手。

鳳夜想開口，可是行口卻纏來一陣疼痛，緊接著就是失去了意識。

只是在失去意識前的那刻，她卻是想著，這樣的情景，或許她真的一輩子也忘不了。

怪不得曾有人說過，最大的報復不是恨，而是忘記。

可是她忘記不了。

最後的最後，迷濛的視線，妖冶綻放在她眼前的鮮血，還有他那略帶著幾分迷離的笑。

似乎他還說了什麼話。

可是聽不到。

等到鳳夜昏迷之後，明月才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明月的屋子。

尋了一個離村子不遠的山坡，躺在了上面，不去治療那個傷口，也沒馬上死的打算。

這是她給他的傷，那就讓他的血從這個傷口慢慢地流盡。

夕陽下落，染紅了天際。

他的血流下了他的身體，染紅了地上的青草。

紅的天，紅的地，血紅的回憶。

過去的事一幕幕地流轉而過，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現，他們之間的回憶充滿了血腥，刺殺和被刺殺，傷害和被傷害。

唯一值得回憶的或許就是當初他死皮賴臉地想要她的禮物，而她略帶不滿地扔給他一塊破玉佩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她，很美好，很美好……

（ToBeCont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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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休息了幾日開始寫番外。

這個是從結局那邊開始寫起的，番外也就是補充下結局未交待清楚的一些東西。

第9卷　第954章：【番外】明月和鳳夜（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