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邪的國家攻打過去,定能讓嶺修閻再也無法回到他的國家。
這個突襲恐怕他連做夢也不會想到。。。
我不是傅雲,我就會趁你們群龍無首時來個趁火打劫。
“啊?可這本來就屬於你啊!”楚優很是不明白,莫非三年後的武林大會還得他來做主辦?這感情好啊,他也樂意,可為何宗原藤不要呢?這可是無上的榮耀呢。
宗原藤苦笑一下, 發生了這麼多事,才知道什麼叫責任,一旦拿了就是責任,枷鎖,搖搖頭:“它不屬於我,你留下吧!”拿著它就等於拿著地雷,隨時會爆炸,自己武功自己清楚,連凌非都打不過,萬一到時候都來殺自己可了不得,要想做盟主,肯定要殺掉以前的盟主才會更加萬無一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倘若真拿下天下後,再做也不遲。
凌非見那些武林人士都想勸阻就幫著好友道:“實則我們也真是沒這個能力!”
“可是我楚家可以拿出錢財來給。。。”
“那也是你們楚家的,盟主就相當於皇帝,而我們還不具備這個能力,希望莫要為難他!”這盟主誰愛當誰當去,就一個虛名,既然要虛名的話,就要最大的。
聞言大家無不搖頭嘆息,這種事還真強迫不來,楚優收回令牌點頭:“那就真得等三年後了!”
“啟奏皇上,午時已到!”
許久後,大家紛紛將目光移向了那令人髮指的兩個男人,珍嫂歇斯底里的哭得嗓子沙啞,聞言直接昏倒在地上,冷夜拿出令箭扔了下去,表示行刑,一般都要定在秋後處決,不過自己再不積極一點,老百姓都不知道要如何想了。
這凌非不能小覷,屁大點民間案子也能扯出這麼大的成果,當初還真沒想到洪家的小案子居然會這麼嚴重,這是一生中做過唯一有損威嚴的事,這本來就是該是衙門管的是不是?
付老和付少青都蓬頭垢面,目光呆滯,絕望遍佈了全身,害怕過度後便不再害怕了,聽到這最後的聲音也不覺得畏懼了。。。
“噗!”
兩名劊子手將一口酒噴灑到了青銅寶刀上,翻出的光芒是那麼的刺眼,人們卻依舊緊緊的方大瞳孔,也好提醒大家以後莫要做錯事,否則這就是下場,再有錢也沒有用。
“哥們!黃泉路上走好!”
‘咔嚓’寶刀揮下,人頭落地。
‘噗哧!’無數鮮血噴湧而出。
“啊!”
尖叫聲出自一些女子之口,都不敢去看那還在向空中噴灑著血液的無頭身軀,凌非好似已經看慣了生命被殺的場面了,所以只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盯著地上還在滾的腦袋,這就是人啊。
付老殺害妻子,付少青本來還罪不至死,卻殺人未遂,虐待妻子也構不成殺人罪,他這是一錯再錯。。。
陰離,真沒想到你沒殘害那些少女,因為這些,善良的老百姓將你厚葬了,我會永遠記得有一個叫幽夢影的女孩,那個孤獨的女孩。。。
下午時分,城門口被圍的滴水不漏,人們都拿著不同的禮物準備送出,白風白羽只收了少許就開始拒絕了,這些人真熱情。
而另外一邊凌非卻正在和人們道別,池冥竹說什麼也要跟去百花谷,赭炎也不說去找騰蛇,如同兩個鬧彆扭的小孩,可白玉邪和左鶯鶯要回國了,大家都有點戀戀不捨。
“凌非!有空我們一定去找你!”左鶯鶯抱著女兒甜甜的笑著,分離的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什麼時候才能相見就真不知道了。
白玉邪拿出一塊皇家令牌道:“拿著它你隨時可以進宮,更能讓幾個大臣聽信於你,需要魏月國的時候你就來吧,隨時讓給你!”這並非兒戲,雖說凌飛一點也不知書達理,像個市井之徒,可她頭腦裡裝的東西是大夥沒有的,她一定可以打下江山,因為相信,所以相信。
“好!你們隨時可以來找我!”離別苦啊,裝好令牌便看向了遠處的冷夜等人,也不知是怎麼了,心裡總覺得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冷夜總是會是不是用嗜血的目光看向霧兒,發現好幾次了,所以最近一直讓霧兒不要脫離人群,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
霧兒不是從來也沒說過嗎?還是自己多想了?
這一次白風白羽沒有再離開,要永遠追隨老大,這是他們的信念。
花錯雨眨眨眸子,沒有再去和對方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沒用了,同一戰線上出生入死,她卻沒和自己說一句話,甚至都沒多看一眼,何必再去把尊嚴給人踐踏?是真的失去了嗎?不會,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