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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點秋越聽瞳孔睜得就越大,裡面寫滿了驚愕和恐懼,最後吞嚥一下口水,不敢再聽下去,胸腔劇烈的起伏著:“皇上!臣,。。臣妾有些乏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是這樣,早知道就不聽了。

“怎麼?怕了?放心,只要你不說出去,誰也不能拿你怎麼辦!千萬別說出去啊!”大手寵溺的捏了一下那嚇得有些蒼白的小臉,才說一半,怎麼就不聽了?要是凌非,巴不得全部聽完呢。

“皇上,臣妾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種事不知道就是好事,知道了就會惹來殺身之禍!臣妾不想再聽!”說完就跪安退下。

某男搖搖頭,繼續不苟言笑的批閱奏章,膽小鬼。

韶光易逝,歲無荏苒,光陰是最無情的,你稍不留意,它已消逝的無影無蹤,經歷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轉瞬之間便過了三個半年頭。

此刻正值炎熱的初秋,百花谷裡那頭或許也要和小白一樣會長生不老的年綿羊正懶洋洋的睡著午覺,一個月都要喝一碗帶霧兒之血的水,一排房屋此刻很是整齊的排列著,煙筒正冒著氛氮霧氣。

屋子後面的麥子地穿上了一件金黃色的毛衣,懸崖四周枯黃的楊樹葉和鮮豔的楓葉飄落下來,好象是幾隻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炫目異常。

而在這美麗的地方生長好似歲月不留痕般,院子前面草地上的某宗居然和三年前沒有太大的區別,雖然。。。老了那麼一丁點,卻也只是像個二十七歲的成熟男子,算不上中年。

他正陪伴著一個梳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玩著拼圖,女孩五歲多一點的模樣,門牙居然掉了兩顆,不要誤會,並非是早熟,而是被那討厭的哥哥給推到,然後磕了,這輩子她最討厭的人是那個動不動就吼她的赭炎,第二就是哥哥,老欺負她。

美麗的面容白嫩無暇,宗原藤說了,鼻子像她爹,嘴巴像她娘,頗頭和下已全都像那老孃了,可愛的大眼像她自己,但是整體看還真有幾分像絃音,又像凌非,哎!最完美的結晶,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小孩,頭髮軟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那小嘴看看就想親著玩,可是人家現在不讓親了。

大大的雙眼皮,睫毛撲閃撲閃的,可缺少朝氣,不是很調皮,比軟淑女,喜歡被人誇漂亮,忌諱人說她缺牙,也不知道為何,都掉了半個月了,為何還不長新的?乳牙應該沒關係,會再長的。

“錯了錯了,於爹,你會不會啊?姑姑都很會!你。。你走開!”妮妮伸手推了他一下,娘說得對,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不就是一個青蛙嗎?這都拼不好,笨蛋。

穿著小裙子的女孩滿臉的懊惱,因為乾爹把她拼好的一部分給弄亂了,小手開始拆了重拼。

“長大了啊!翅膀硬了,敢來推乾爹了?”某宗氣得吐血,就那麼坐在他上,對方卻看都沒看他,太沒禮貌了吧?剛才還誇她是淑女呢。

妮妮根本看都沒去看他,繼續拼。

“呵呵呵呵!”

遠處轉來一陣小男孩的嘻笑聲,還有淨水拍打水面的清脆之音。

“喂。。喂。。臭小子,住手!”池冥竹也要吐血了:“再潑我也潑了!”開始鹹脅。

岔開雙腿站在熱泉裡的小男孩渾身光溜,白白淨淨,披散到背後的長髮漆黑如碳,一口小白牙漂亮得不像話,沒有束髮,五官像極了他爹,那丹風眼,還才越來越接近粉色的嘴唇,小小年紀就已經讓大人愛得恨不得裝進兜兜裡了,不知道長大後令迷死多少女人。

正特水使勁潑向不知道是第幾個乾爹,他只知道成熟男人都是乾爹,而且又沒出去過,這樣的生活還算習慣,偶爾欺負欺負乾爹也好玩。

“來啊來啊!我不怕你!”說完就抓起一個石子狠狠的扔向了對方。

‘嘣!’的一聲,某池痛呼,伸手捂著額頭大吼道:“你是不是想找打了?這東西能隨便扔嗎?

楠楠被嚇了一跳,撅嘴了幾下,直接大聲哭了起來:“娘。。哇哇哇。。娘!”委屈得不得了。

“怎麼了怎麼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女子飛快的衝了出來,把兒子拉到岸上開始渾身檢查:“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天啊,別嚇我啊。

楠楠邊大哭邊伸手指著那個罪魁禍首。

。凌非捏緊鍋鏟眯眼:“你這麼大個人了,欺負他有意思嗎?”

池冥竹滿臉漆黑,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伸手指了指自己那開始烏青的額頭呲牙:“麻煩你看清了再罵好不好?你這好兒子是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