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跑了出去,帶頭的則是付老何他的夫人珍嫂,個個表情都很不友善。
“你說你沒事來找罵做什麼?”池冥竹有些煩悶不已,堂堂嗜火境之主,居然要被人家這樣對待,太丟人了。
絃音一看這架勢,轉身就要走,凌非見狀,趕緊過去擋住他:“你想做縮頭烏龜?”
“阿彌陀佛!貧僧不想做惡霸!”這個女人真是的,住哪裡也比住這裡好吧?這不是沒事吃飽了撐的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相信我,陰離就在這裡!”緊張的望著他,相信我吧,求你了。
見她這樣,某大師長嘆一聲點點頭,又走回去,屢先上前衝付老作揖道:“貧僧並非有意打攪,還希望……”
誰料……
付老根本就不給任何人面子,指著絃音危險的眯眼:“你說你一個高僧,我們都敬重你,居然帶頭鬧事,你像話嗎?”
絃音擦了一把冷汗,你會說哈嗎?你都這樣說了,他還會讓我們進去嗎?我的老天爺啊,這個男人缺根筋啊?
“胡說八道,你這道貌岸然的臭和尚,你家才有詭異,是不是知道得罪了池神就和他們一起同流合汙的來我家找事?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這麼沒教養,你憑什麼說我家有詭異?我看你就是個妖僧!”珍嫂雙手叉腰不斷的唾棄。
鳳眼微眯,瞅著那不斷撒潑的婦人,很是無奈,也沒了對策,有些額頭冒汗了,下一步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跟這種人沒道理可講。
“呵呵!既然沒貓膩的話,何必如此的心虛?證據沒有,但是進去了,七月底之前定會有證據,房子這麼大,住幾個人你們也不吃虧吧?這樣,吃的住的,我們按照客棧的比利給你們銀子,如果再要拒絕,那我們就要直接叫來官府進去大搜查了!”凌非上前將那白痴和尚給推到了後面,同樣叉腰看著他們,草!比罵人?老子也不差的。
就在兩口子煩悶時,一個家丁跑了出來,匆匆忙忙的在付老耳邊說了幾句,又立刻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稍微駝背的老頭眼裡有過一層金光,小聲道:“媳婦,罵絃音!把他趕走!”
珍嫂一聽,立刻就笑了,這可是強項啊,沒去看凌非,盯著她後面那個人民敬仰的和尚道:“是不是你帶頭來的?仗著武功高強就想住哪裡就住啊?還說我們這裡有貓膩,你知道你那緣度寺能維持到現在都是誰的功勞嗎?要不是我們這些老百姓,你們能活啊?”
凌非捏緊雙拳,該死的,有種你來說我,你他媽的說他做什麼?
絃音面色開始有了尷尬,豎起右手繼續禮貌的彎腰:“貧僧並無針對施主家,只是有些事很蹊蹺……”
“蹊蹺什麼?”珍嫂雙手叉腰上前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目光陰毒,最後看向後面那幾百個老百姓大喊道:“大家來評評理啊,我付家每年都要跋山涉水的去為緣度寺增添香火,你們說這和尚怎麼都開始反咬一口了?這是什麼世道啊?什麼狗屁的得道高僧?你這麼幫著這個女人,你說,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你說啊!”
“請施主息怒……!”絃音很想轉身離去,卻都忍了下來,從小到大,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付了。
“你不說就是預設了?我的天啊!”珍嫂鄙夷的後退,最後指著他道:“你這個淫僧,你對得起我們這麼供養你的人嗎?要不是大夥,你早餓死了,大家以後都不要相信他啊,是個淫僧……”
淳牙握緊手中的摺扇,摸索著上前也禮貌的笑著彎腰:“施主莫要亂說,絃音大師向來都是菩薩心腸,怎會加害於你?如果真沒什麼事的話,又何須這般激動?”
“呸!老孃就心疼老孃那把銀子,淫僧,把錢退還給我們……”
凌非見絃音冷著臉又要轉身,直接拉住他,然後怒視著珍嫂:“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說他?你自己是什麼好貨色嗎?我就笑了,你可別忘了他是俗家弟子,帶髮修行,看上女人可以還俗,他要喜歡女人怎麼了?”
“切!這不是還沒還俗嗎?看來你們才真是有貓膩吧?拉拉扯扯,嘖嘖嘖!平時裝得挺清高的,沒想到啊,世風日下,變天了,和尚也快要逛窯子了!哈哈哈!”珍嫂可謂是字字帶毒,一雙大眼不斷譏諷的看向絃音。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我草你祖宗十八代!”某女直接上前提著她的衣領就一腳踹向了她的小腹。
這可了不得,無數人都驚呼了起來,珍嫂也不是吃乾飯長大的,兩隻手直接抓住凌非的頭髮就狠狠的扯:“你這個賤人,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