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了,尷尬的看著床頂道:“咳!起床了!”
雙手並未去碰觸對方,半響聽不到回答,眸子開始下移,那鮮紅如血的嘴唇正緊抿在一起,精緻的臉蛋正泛著紅光,那是激情後留下的印記,連睫毛都沒動一下,這麼累嗎?莫非昨晚也沒睡?
轉頭看向自己被打掃過的木桌,上面一盤飄著花香的糕點很是漂亮,心正被暖暖的包圍,不到一會小腹下就又陷入了堅硬狀態,沒有忍耐,卻也沒驚擾對方,鳳眼煩悶的緊蹙在一起,討厭起自己的精力過於旺盛了。
哎!出家人。。。忍耐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半夜某女才張嘴打了個哈欠,剛要爬起來時,卻聽到身下人悶哼了一下,瞪大眼快速坐起身。
“嗯。。施主且等等!”某男都忍得快要崩潰了,對方則這麼直接爬了起來,領他差點就噴洩,想把那興奮給強行壓下去,否則就真的丟人了。
凌非低頭看了看下方,最後蹙眉想了許多,等等,好像中間有醒來過,自己該不會邊做夢邊把這個男人給強上了吧?頓時頭冒黑線,見他臉色紅得駭人就知道他已經忍到極致了,靠!都這樣了,難受你就自己動啊,傻瓜。
看著那滿臉的尷尬的羞憤的摸樣就很想笑,老兄,拜託你別這麼可愛行不行?不管是難受還是舒服,你的表情能變一變嗎?總是這麼一幅心如止水,毫不在乎的樣子做什麼?
火熱的地方好似越來越脹痛了,這對絃音來說是需要極大的忍耐力才能剋制住而不發瘋,見根本就無法消火,乾脆黑著臉道:“你起來!”有什麼好笑的?罪魁禍首。
“想要嗎?”凌非哪能放過這麼好的逗弄幾乎,雖然此刻是沒有多大的興致,誰一大早醒來就發情的?不過玩玩也不錯,再次趴在了對方的身上,小手玩弄著那高貴的鼻尖。
驚愕的發現不管怎麼逗弄,他的眸子裡都是波瀾不驚,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是清心寡慾,如果不是他的面色發紅,還真看不出來他忍耐ide是語文,鳳眼微微眯著,本來就是不怒而威的人,此刻更加令人害怕,當然凌非不怕他。。。有一點點啦,這個男人兇起來還是很可怕的。
好似都忘記了他們還在吵架階段,絃音淡漠的撇了她一眼,很是不明白她為何要明知故問?感覺到對方收緊了一下小腹,火熱的源頭被瞬間收緊,忍得太久,所以對方只要動幾下就會真的瓦解,但是他知道她不會如他意的,乾脆不理會。
“大師!沒想到你這麼色呢,趁人家睡覺的時候侵犯,嘖嘖嘖!你行啊!”
“下去!”聽到這種話還了得?他什麼時候侵犯了?就算是也不是他先的好不好?
帶著命令口吻的聲音卻讓某女不為所動,小手揉捏著他的胸肌,輕笑:“表裡不一!”
絃音不怒反笑,瞪著她道:“施主挺有自知之明嘛!”
“我是說你表裡不一!”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怎麼成自己罵自己了?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珠飄忽了幾下,咧嘴衝他很友善的笑了起來。
“你。。。你快下去吧!”某大師也不是傻子,前一刻還在生氣,突來的轉變一定是有陰謀,笑裡藏刀,令人毛骨悚然。
小手緊緊抓著他的雙肩,如同一頭老虎,挑眉道:“昨天的事。。。”
還沒等她說完,絃音就很無情的伸手抓著那小手臂扔到了床榻裡面,而身體裡的慾火也瞬間被熄滅。
“你做什麼?”看吧,就說說得太過分了,在這種蓄勢待發的情況下他都能忍住能生氣的把自己推開,說明他很在乎這就是,可我也沒說謊啊?我說的那些他什麼都不會是不是?
“男女授受不親!”絃音平躺著並未準備起身,整張臉都快變成了綠色。
授受。。。凌非鬱悶的坐起來白了他一眼:“
切!上都上了,說你表裡不一一、你還不承認。。。。”見他將那張陰冷的臉轉過來就趕緊打住,互相玩弄著手指,認慫道:“好吧,那你想怎樣?”看吧!我就說每次都是我在順著他是不是?
一聽這話,絃音總算心裡舒坦了點,腰一挺,也坐了起來,捏著拳頭,陰鬱的開口:“道歉!”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就因為那些話?我靠,我都有誠意承認錯誤了,你有必要咄咄逼人嗎?一點臺階都不給我下,我憑什麼跟你道歉啊?草,我也有自尊好不好?雙手氣得狠狠的揉躪,咬緊牙關:“道歉可以,但是總有理由吧?”
絃音自然感受到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