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衲早就看出你遲早會離開,希望這幾個月裡你真的已經領悟到喜怒哀樂的真正意義,仇恨只會讓自己永遠痛苦,去吧!”
“無緣拜別師傅!”說完便跪了下去,知道三個響頭完畢後才起身接過孩子。
凌非瞅向懷裡的妮妮道:“大師!這。。。就是那兩個孩子!”當日是你開路讓我去找絃音的,如今孩子都這麼大了,光陰由於白駒過隙,一直就在不著痕跡的奔走,任何人也挽留不住。
蒼老的大手撫摸著引以為傲的白雪鬍鬚,點點頭道:“希望施主的孩兒能一生平安,不過這孩子頗有佛緣,身上靈氣逼人,不知施主是否有意。。”
“師。。師傅。。。他們還小!”嶺藍卿趕緊尷尬的打斷,他怎麼就沒看到這倆孩子有佛緣?
凌非也差點嚇到,趕緊搖頭:“我們走了,大師再見!”該死的,自己的兒子做什麼也不能讓他做和尚。
見他們都一溜煙的跑掉,大師只能惋惜的搖搖頭,繼續撫摸著那垂於胸口的銀絲,對於他來說,這鬍鬚是威嚴,是命,是一切,如同相愛夫妻的另一半。
“霸王疾風!”
“嗖嗖嗖!”
“啪啪啪!”
還沒進到百花谷嶺藍卿就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這就是你們生活的家園嗎?好美。凌非,當知道你跳崖後,我心裡真的好難過,原來老天還是眷顧好人的。
“我草他媽!就不信打不中!”某宗幾乎要將那習武的靶子射穿,卻還是隻能掌握三根,氣得快要吐血,感受到有人進來便轉頭看了過去,握緊武器緩慢的走過去禮貌的笑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嶺藍卿也很是有修養,抱著孩子彎腰。
宗原藤瞅向那包袱頓時明白了什麼,屋子裡就三張床,他要睡哪裡?本想直接問凌非的,但是又見嶺藍卿通紅的眼眶就轉身走進草屋看著淳牙道:“多了一個朋友,我把床擴大一下,咱們三個一張!”該死的,怎麼這麼多男人?
以後不會還來嗎?
霧兒倒是很開心,人越多越好,只要是友她就不介意。
就這樣,嶺藍卿住了進來,給這小山谷又增點了點生氣,或許這樣日子過得才像樣一點,以後沒什麼事還是少出谷的好,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十日後
等到幾乎都要上床入眠時,霧兒才端出一簸箕的紅色藥丸送到了凌非手裡,臉色很是蒼白,見她不解就甜蜜的笑道:“這是用血做的丸子,一共一百顆,你們每天吃一顆,差不多吃完後等到了武林大會時就可以到九層了!”
為孩子將棉被蓋好,起身盯著裡面蠶豆那麼大的圓球就吞嚥了一下口水,驚慌的端過放在桌子上,抓去對方的小手,挽起袖子,無數條傷疤讓人震驚,蹩眉道:“誰讓你這麼做的?”
“嘶!沒事!又不會死人!是我自己害怕你們去了武林大會就回不來,沒事!凌非,只要你記住,霧兒的心裡不想你受到傷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然後再歪頭無邪的笑著,露出了可愛的兩排白牙。
凌非深吸一口氣,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將她抱住:“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再傷害自己,否則就不要你了!”傻丫頭,你這是在叫我愧疚啊,心也開始隱隱作痛了。
霧兒羞澀的紅了臉,這麼久也明白了女人和女人會很奇怪,所以趕緊推開:“我知道了!以後一定不再這麼做!”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嘴角的笑不曾消失,但是卻有了不開心,為什麼你的身體 不是男人呢?這樣就不會奇怪了,他們說你只要回去了就會變成男人呢。。。
抱起小白輕輕拍打,那就等你變成男人後霧兒再和你玩親親。
宗原藤有些不敢置信,就那麼望著外面,為什麼你不說是我叫你這麼做的呢?該死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這麼為自己著想的人。。。好吧!大不了以後對她好點,可她也沒什麼喜歡的,對了。。。
靈光一閃,起身穿起拖鞋跑了出去,霧兒有些不解的望著那有些後怕的背影,這個人是她最害怕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凌非太在乎他吧,而他又老想要自己的血,不敢得罪,就怕他拉著凌非一起離開,那時候自己。。。
“喂!送給你!”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宗原藤才迎著月光衝進院落,把屋子裡的燈吹滅,將衣袍包住的螢火蟲全部倒進了霧兒的蚊帳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說謝謝,喜歡的話我天天去給你捉,有內力,這玩意好抓得很!”
咧嘴笑笑,滿屋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