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你說不定都不是我的對手呢。
“哼!”自嘲的笑笑,大手敲擊著桌子不屑的說道:“對你們的事我毫無興趣,不過你和淳牙…還真有點意外,隨便吧,你這女人太不過享受生活了,你現在要來給我點感動的畫面,說不定我這顆心就會緊緊的拴在你的身上,可別後悔啊!”該死的,不會婉轉點嗎?為何心又開始痛了?不行不行,得剋制,可不要到對方一消失自己就要死的地步。
屋子裡面嬉笑不斷,而屋子外面的某人卻已經淚如雨下,喜悅和痛苦慢慢圍繞…
“別說這些了,後悔也是我的事,你知道白玉邪他們是在哪個區域嗎?”白風白羽,你們過得又如何呢?想死你們了,還有那個要自己跟他回宮的男子…
池冥竹耳朵動了一下,斜睨向外面,最後給凌非打了個眼色起身道:三日後他們才到達,好了!見到你沒死我就放心了,以後不準無緣無故消失,否則要你好受,我先回屋了,一會下來一起吃飯!說完頭也不回的踏出了門口,沒去看一旁那個面色很是蒼白的男人。
梔子芬芳離去,留下滿屋的花香,騷包,一個男人弄這麼香做什麼?緊張的伸手將兩個孩子抱入懷中,老宗他們怎麼還沒起床?
戒備的看向外面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沉重的步伐移向門口,抬起那張魅惑眾生的病態容顏,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好看,見她那警惕的模樣就低頭抿唇笑了一下:“你居然還活著!”
“要說就進來說,我想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談談了,關門吧!”抱住孩子的雙臂收緊,真怕他發瘋。
贊同的點點頭,僵硬的踏進門檻,沒轉身,只是用腳勾住門扇‘啪’的一聲關閉,再走到她的對面落座,中間只隔著一張紅木桌,血絲縱橫的眸子瞅向了那兩個孩子,微微捏拳道:“雙胞胎?”
心虛的點點頭,倘若你還是一副可惡的表情或許我會肆無忌憚的發狠,為何你在哭呢?想起往日的一切,還是覺得虧欠了他,不是說好一筆勾銷嗎?再次重逢卻還是狠不下心來。
眼淚是忍也忍不住,就那麼木訥的盯著孩子,彷彿看到了白玉邪的臉:“他並不愛你!”如果他愛你就不會一次都不去峭崖上探望了,你很難過嗎?
“哦!我也不愛他!”回答得也很是理所當然,本來就不愛他,聽到他不愛自己倒是鬆了口氣,男人想要的都是新鮮和刺激,有幾個能真的為你去死去活來的?嶺藍卿說的也沒錯,只要對方死了就能想通,自己死了,白玉邪是否有過了這個迷戀期?
薄唇抿得更加緊緻,被玉簪挽起的髮絲有些無精打采,一身的勁裝,越來越像是一位大元帥了,黑黃兩色紗衣薄如蟬翼,緊緊的貼服在那真真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身軀上,聽到凌非那麼的坦然,心痛了:“你…是不是很恨我?”
搖搖頭:“我為什麼要恨你?當初是我騙了你,其實我好幾次是想說的,但是真的很無奈,你逼迫我也情有可原!”為何心也這麼痛?曾經的柳含煙,後來的花錯雨,一起笑過鬧過,居然還會這樣見面。
“對不起!”抬頭不斷深呼吸,對不起…請不要和我說話,太陌生了,太見外了,長這麼大你是唯一一個叫我雨兒的人,你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一開始的自欺欺人,到最後的無法面對,凌非,對不起。
“呵呵!”鼻子發酸,對不起?如果下面沒有熱泉,現在我已經屍骨無存,除了宗原藤,無人會下去給我收屍,如果是祈神山下的話,早就被巨蛇吃得不剩一根骨頭,花錯雨,你又何必來給我道歉?三條人命換的就是對不起嗎?不…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不管曾經我是否喜歡過你,但是以後…你我都只是陌路人,要麼就是仇人:“你們還想要屈袁令嗎?還想要天下嗎?”
薄霧層層的眸光很是模糊,見她一臉的譏笑就猶如走進了地獄,毫無溫度,點點頭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麼走到最後,要麼惜花樓全滅,我是男人,我有責任!”低頭很是為難,聲音也變得 很沙啞,很低。
“我就知道,這狗啊,它改不了吃屎,不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們想來搞我就試試,看看你們有這個本事沒有,話不投機半句多,請吧!”傳播指著外面,毫不留情,別為了你的惜花樓找藉口,你已經想了很久要當皇帝吧?你已經把你自己陷入了。
在你眼裡我都成狗了,悲傷的起身剛要離去時…
“等等!”凌非放下孩子走向了包裹前將那個雕塑娃娃拿出來遞了過去:“這個你拿走吧,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