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要喜歡他們的話就來他們玩吧。
聽到對方要來道謝,絃音立刻將桌子上的紗布和剪刀全部拿起來扔到了床底下,然後想豎起右手時,發現手掌被包了起來,傷口太深,只能全部背在了身後,抬頭挺胸擺出了一張凌非最討厭的臭臉,就那麼站在屋子中央等待著。
不苟言笑是一種習慣,嬉皮笑臉他永遠也做不出來。
當聽到腳步聲上了三樓就有些不解了。。。
“阿米豆腐!”
‘啪啪!’
鳳眼斜睨向木門,確定只有一個小鬼後才緩步向前開啟,低頭。
“嘿嘿阿米豆腐,抱抱!”楠楠伸開雙手,仰頭看著大人。
“咳!貧僧。。。”
“抱抱!”楠楠跺腳,好似在說你廢話好多一樣。
薄唇緊抿,眼珠轉了一圈,沒看到人後才彎腰將雙手撐在對方的腋下抱起。
“妮妮要!”
看著小女孩跑過來就一手一個,關上門後才把他們放到了床上,任由他們玩弄著自己的頭髮,被扯痛後也不做聲,冷冷的盯著前方。
寂靜的空間壓抑得凌非有些喘不過氣來,卻還是伸手敲上了木門。
“扣扣!”
不到片刻,花錯雨便先驅走到門前,開啟門的一瞬間,心臟跳動得有些失去頻率,你來找我做什麼?苦笑一下道:“我沒事了,你不用因為我就操心!”
“不請我進去?”聳聳肩膀,小手依舊插在褲兜裡,很是灑脫。
“哦!進來!”這口氣。。。難道是要原諒自己?可。。。你不是都要和淳牙成親了嗎?難道你要放棄嗎?可憐我?
散漫的時屋後就四處打量,最後轉頭笑道:“謝謝!”
謝謝?不解的皺眉:“謝什麼?”
“小木馬啊?難道不是你做了兩個小木馬給楠楠和妮妮嗎?”好笑的看著他,還裝。
見她笑得如此興奮,花錯雨有一剎那的失神,小木馬?他什麼時候做過小木馬了?不過失去過一次,確實不再糾結此事了,也確實喜歡那兩個孩子,因為是你的,所以我喜歡,但是小木馬。。。
“好了!你這小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想去找他們玩就去吧,你的童年也很痛苦,想抱他們就去吧,不用這樣的!”很沒形象的坐在桌子上徑自端起茶壺倒了一杯,送進小嘴裡,一飲而盡。
不知道騙人是不是很不好,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做了小木馬,如果早知道這樣有用的話,別說小木馬了,大木馬也能做出來,咧嘴笑笑:“沒什麼的!”
見他不好意思,凌非才慰問道:“身體如何了?”
一直就站在一米外的花錯雨搖搖頭:“沒事!已經好了,御醫說就是傷心過度,凌非,你。。。當真要和淳牙成親嗎?”
“是啊!這是我答應他的!”承諾啊,哎!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了,那個人的作風她完全不解,說他對自己毫無感覺吧,他又總是這麼的依賴自己,一次一次的說放手吧。。。卻又一次一次的反悔,恨又恨不起來,怎麼恨?一直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從來就沒傷害過自己,憑什麼他就有義務來救自己?
絃音啊絃音,你真的讓我束手無策了,你是真的把我當你娘了,我要的是愛情不是親情,我不是你媽,你還不懂男人之間的情愛,或許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愛,就算有也被你的思想給打壓下去了。
在你們這裡,你是僧者,不能有情有愛,至今我也才明白這個道理,在我們的家鄉,和尚不是這樣的,要完全融入你們的社會我就得必須保管好我的身體,風流不復存在,害怕欠下任何的情債,這一點我已經做到了,這身體有多久不亂來過了?除了那個喜歡的男人,都一年了吧?或許以後可以永遠下去,不再亂來。
最起碼成親後就不再孤獨,沒有愛沒關係,能一輩子互相依偎就好,有多少夫妻是有愛的?
花錯雨微微皺眉,怎麼感覺她好像很無奈一樣?莫非她根本就不喜歡淳牙?只是因為承諾?忍住狂跳的心,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很失態,咧嘴笑道:“那我祝福你!”這是不是代表就有機會了?“謝謝!對了,你什麼時候做的小木馬?那倆小鬼喜歡得不得了!”現在恐怕都玩得不亦樂乎了吧?
“啊?哦!就這幾天沒事做,這不是想做點補償嗎?再說了那倆孩子我一直都是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來看的,不管如何,昔日我當過他們的爹!”
心一陣抽痛,時間真的可以把仇恨沖淡,歡快的跳下桌子剛要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