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翱,傅雲等人都在軍營不斷的操練兵馬,有過一次教訓,所以定要把兵力隨時都訓練得生龍活虎。
聽著外面寂靜的聲音,床榻上打坐的男子緩緩睜開雙眸,轉頭看了看隔壁,收起佛珠下地,剛要出去又走了回來。
聖潔的袈裟褪去,一身白衣,那蓮花一樣清純的容顏有著少許的懊惱。
一手握拳擱置胸前,一手背在身後,微微仰頭在屋子裡開始緩慢的來回走動,一盞油燈搖曳生姿,來回擺動,如同那無法靜下來的主人一樣,發出的光束很是清冷,溫暖不了男子的心。
優雅的步伐沒有停歇,就那麼靜靜的走著。。。走著。。。最終還是拉開了木門,熟練的輕功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音,到了隔壁門前舉起手。
“請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
大手慢慢握緊。
木簪下的髮絲在這暗淡的空間裡依舊泛著光澤,裡面一片黑暗,睡了嗎?深吸一口氣再次伸手,卻又收了回來,思量許久,也不曾敲下去。
幾乎高過門框的頭顱一動不動,眉頭深鎖,再次伸手。。。又收回。。。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三十多次,大概在二十一世紀時鐘的凌晨三點時,終於還是忍不住敲了下去,那頎長的身軀站在原地整整三個小時不曾改變過,腳步也不曾挪動分毫,就是那麼的固執。
“扣扣!”
“嗯!”躺在床上的凌非突然坐起身,伸手揉揉眼睛看向外面,該死的,還要不要讓人睡了?到底是誰這麼欠揍?沒有要去開門的意思,怕吵醒睡得正香的孩子,所以聲音儘量壓小:“誰啊?”
絃音感覺心臟漏掉一拍,卻還是伸手。
“扣扣!”
嘴角抽搐,除了那個木頭會這麼無聊外還有誰?這麼晚他找自己做什麼?煩悶的下床悄悄閉氣來到門後,黑著臉也不再回話了。
狹長的鳳眼看向門後,不明白為何都出來了還不開門?察覺到對方在閉氣後就黑了臉,也不敲,就這麼耗著。
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誰也不說話,就那麼站著。
凌非並不知道他察覺到了自己,因為自我感覺掩飾得很好。
而絃音也開始閉氣,好似在跟對方玩遊戲一樣。
咦?走了嗎?怎麼感覺不到了?沒耐心的人,抓抓後腦就往床鋪走。。。
“扣扣!”
走到一半迅速來了緊急剎車,吐出一口氣才開啟門不耐煩的看著他,從隔壁那敞開的門裡透出來的光束照亮了大片面積,眼前的男子還算清晰,眯眼道:“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惡劣,真的,什麼事?”半夜三更的,草!老子剛睡著一會好不好?有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鳳眼冷冷的盯著前方的窗戶,冷聲道:“咳。。。。我餓了!”有點難以啟齒一樣,確實尷尬。
餓。。。。媽的,你變態啊?大半夜不睡覺還要吃飯?揉揉有點落枕的後頸奇怪的望著他:“你餓了就餓了,找我做什麼?”如同悄悄話的聲音是不想心動其他人,憤恨的瞪著他,不是對我不屑一顧嗎?
大手慢慢捏緊,臉色同樣開始有些難看了,也壓低聲音道:”那你就去做!“說完就進屋用力把她推了出去,走到屋子裡的椅子上開始盤腿坐禪,絲毫不覺得這樣做什麼不對勁!
沒錯,她不讓他好過,那麼他也不會讓她好過,居然還睡得著,要麼都睡,要麼都別想睡,雙目閉起,不理會對方。
靜溢的容顏如同一棵松,果然是和尚,不動不搖坐如鐘,走路一陣風,形容他真是太他媽的貼切了。
終於明白為何唐僧和別人比試坐禪時都會自信滿滿,這個絃音他可以坐禪十多個小時都不帶動一下的,如同一尊特別堅硬的石像,這可是和尚的強項啊。
“我真對你的厚臉皮感到佩服了,我現在是有夫之婦,這一點你不懂啊?大半夜的,你一個男人跑進來不覺得奇怪嗎?”當然,她是不介意這些,可這個男人就真的毫不自知嗎?
坐禪的人睜眼,深吸一口氣陰鬱的眯眼道:“那貧僧就去把所有人都吵醒!”說完就驗證般下地氣沖沖的要回屋使勁敲木魚,要不是怕吵醒孩子,他早就敲了,這個女人變會乖乖的去找他,而不是他來找罵了。
“喂喂喂!”凌非見他真要出去,趕緊抱住他的腰,用力給推進去,當然啦!她是想看到他,可是現在真的很困啊,現在做個求的飯啊?又要和麵,還要燒水,真不明白他哪來的精力,這都幾點了?都快雞叫了。
絃音沒等她說話就又